“最强后手?”
饮溪不解,随后就看荷清穿着流民的衣服从屋顶上翻了下来,兴致勃勃说:“幸亏夫人没去看出殡场面,我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这下饮溪明白了。
“夫人既然都让荷清去了,又何必多花一笔银子收买奴仆,不是多了一层被卖的风险吗?”
“身边人自然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示人的,至于那些奴仆。”方悠然露出一个了然的笑,说,“放心,他们已经不会出卖我了。”
饮溪心中一惊,赶紧抓着荷清的衣服闻:“你去杀人怎么身上没有血腥气?”
“杀,杀人?”
方悠然和荷清都懵了一下。
“今天我没杀人啊。”
方悠然转过了脑筋,翻了饮溪一个白眼:“真是难为你把你家夫人想成嗜血的狂魔,那些奴仆以后都会进游家的店铺做伙计而已,性命无虞。”
饮溪也被自己给逗笑了:“是我想岔了,那诏狱里面夫人也收买狱卒了吗?”
“不必咱们花这个钱,已经有人花过了。”
“谁?”
“就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方悠然大笑着卖个关子,几人在国公府内逗乐着。
女子的欢乐笑容此时别处也有。
乡间小道上,乔芝芝正坐在马车中和牧云风逗乐。
“牧公子,你是没见到顾宝玥穿角抵的粗俗衣物是什么样子,简直和集市中杂耍的小猴一样,在台上跳来跳去,滑稽至极——”
乔芝芝说着,就见牧云风已经靠在马车木窗边睡去。
玉颜略微憔悴,却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真是长得一副好颜色。”乔芝芝把手伸向了牧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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