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又是一通翻找，再次飞落一点灵光，飘到陆离的额头中间，化作一丝亮光钻了进去。

“这是之前的阵法，就当是见面礼。”

陆离刚要行礼道谢，却被青衫先生拦下。刚想说些发自肺腑的客套话，却被脚下的小可抢了先。

“先生，何处才算是大啊。”

陆离在青衫先生脸上看到了少有的神情，是自己跟先生谈了一整天都没有出现过的神情。

是一去不复返了。

“明月无人望，故乡变他乡，何处皆难容我，何处算是大啊。”

语气里掺杂着一丝难以察觉到的落寞，就好像是前朝遗老，对楼思故国。

折扇收起，收拾送客。

看着眼前逐渐崩塌的景象，陆离隐隐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宽厚声音。

“若是再见故人，休说我未负山河。”

陆离挠了挠头，找不到头脑。

“你说先生是不是故意的啊。”

陆离瞎猜了一下，毕竟一番问答下来，越谈就越觉得眼前这个书生越是学识深藏，简直是……

“有意故意，都是无意。”

小可叹了口气，当这个青衫先生还是个先生的时候，我就见过了。

只不过后来坎坷，等到故地重游，已是天人相隔，令人唏嘘。

“之前，先生还是个先生的时候，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陆离有些好奇，这次的穿梭明显有些长，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

“他啊，就是个蠢人。”

今天怪事真多，怪话也多，陆离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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