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意事常九八,可与人言无二三。
东京,涩谷十字街头。
巷子深处的居酒屋人气很旺,近来日圆贬值的厉害,游客总是很多。
即便是下着雨的清冷夜,拉开一扇门,依旧是浓浓的烟火气。
普通的方桌,普通的清酒小菜,普通的天妇罗。
四个人觥筹交错,气氛却是很好。
“我一直有个疑问。”
姜瀚文吃了一块炸天妇罗,忍不住摇头。
无论是小林忠道动用关系才预定上座位的天妇罗仙人。
还是这家涩谷最著名的天妇罗店。
炸串的水平都比淄博差远了。
而且这份量,就这么一点儿,忒小气。
“姜先生,我知道您要说什么。”
小林似乎是喝醉了,歪靠在柱子上,整个人鬼迷日眼的很是猥琐。
他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桌男女。
五个人,点一盘花生米,一壶酒。
硬是聊了快三個小时,这事儿身为立本人,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啊哈哈哈,经济不景气嘛,就是这样.”
“呵,立本的经济,看样子是没救了。”
明德秋水向来是个悲观派。
“一个连出售债券救本国汇率的都做不到的政府,嘁,还有咱们的养老金啊,都被那帮老不死的给拿去买美债咯。”
“打住,你堂堂警视厅高官,炙手可热的人物,说这种话就太不知人间疾苦了。”
山崎一郎打了个哈哈,他今天没穿霉菌军服,而是穿着一身标准的传统服饰。
虽然被霉菌开除了军籍,但免于起诉也算是好结果了,他现在倒是轻松的很。
“姜先生,我这条命,你保的,日后要是有事,尽管吩咐。”
说完山崎一郎又挠挠头讪笑。
“我这是自不量力了,姜先生是连太平洋舰队司令都忌惮的人物,自然是不需要我这个小人物的。”
他对姜瀚文是真心感激,毕竟是素不相识的人,而且自己还是个现行犯,他没理由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