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这棉袄也太保暖了。
怪不得老人都说有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来报恩的。
瞅瞅别人家的,在瞅瞅自己家的这崽子,完全就是来报仇的!
沈翠枝一脸诧异的看着糖糖,“这孩子应该才两岁多吧?”
没记错的话,这孩子现在也就两岁零四个月,连三岁都没有怎么这么懂事呢!
这旭旭和冬冬一个六岁,一个四岁,居然还比不过两岁的孩子。
她真是越看越喜欢。
季翩然笑笑,“妈,糖糖虚岁也有三岁了。”
她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刚才看见了大哥二哥家两个孩子的表现,想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糖糖确实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而且很奇怪,她跟顾忱的感情真的很深。
深到连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候也会不理解,那种依赖,和信任,完全就是刻在骨子里的。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神奇吧。
闻言沈翠枝笑笑,“那你现在呢,还做活儿吗?”
对于季翩然在村子里给大家做活的事儿,沈翠枝也多少知道一点。
这个小媳妇啥活都能干,红事儿帮忙端盘子洗碗。白事帮人扯布拉帘子。
有时候还给人家缝被子洗衣服。
总是没什么是她不能干的,如果说大儿媳和二儿媳是温室里的花朵。
小儿媳就像是路边的杂草。
无人问津,但是却有着及旺盛的生命力,柔软,但却也坚韧不拔。
闻言,季翩然水润润的眸子眨了眨,跟着微微低下了头。
这些天,她不是忙着洗床单被套什么的,就是忙着缝缝补补,时不时的还跟着顾忱上街。
说起来,好像自己做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
她有些吞吐,“我,最近没做什么......”
顾忱看出了季翩然的窘迫,不等她说完,忙张口道:“前些日子,城里有家做旗袍的看上了翩然的手艺,想让翩然去给他们当个刺绣师傅,这不过年嘛,所以打算年后再说。”
他知道季翩然怕被人说没工作,怕别人嫌自己什么都不干。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了解。
有些事不用她说,他能懂。
这句话的效果不亚于炸弹掉进了深水区。
在这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屋子里再次引起了大家的震惊。
都知道旗袍这东西不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