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跟顾忱说完之后,顾忱长舒一口气。
这绿天集团的人这么狠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吗?
“可你说这打桩下去了,还上哪儿去找。”老袁对着顾忱说道。
这件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有些蹊跷,可根本没有办法。
桥已经完工了,现在天天甚至都有车从上面跑呢。
那人怎么死的, 因为什么死的, 全都是这绿天集团的一家之言。
所以时至今日那家属也只能以泪洗面。
“这件事,倒也不是没办法的。”顾忱忽然这样说道。
老袁看着顾忱,不明白顾忱是什么意思。
“把那桥拆了,重新建一个不就好了。”顾忱这样说道。
老袁听后吓了一跳,赶忙说道:“你可知道这一个桥盖上去要多少钱,当时那个大项目投资将近百万,这桥要是拆了再盖那就要再花进去一百万。
为了这一个绿天集团花一百万可不值当,况且你要知道就算有这种事,那最后绿天集团也一定会说是施工队的原因,他们自己是绝不会承认的。”
老袁赶忙拦住了顾忱,他知道顾忱现在应该不缺钱。
门外面停着的那辆跑车就能看出来。
可这不该花的钱可不能浪费了。
顾忱知道是这么个道理,这件事情只能说是下下策。
“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他们绿天集团做事情真是不择手段。”
“那个老板刘大海,除了这开放的生意之外,在川城还有一个舞厅,那舞厅雇了不知道一堆从哪儿找来的人,他那舞厅门口天天都有人打架, 但舞厅里面却安然无恙。”
“据说他们那有规矩, 有什么愁什么怨都必须去舞厅外面, 要在舞厅里面的话就要受到一些小小的惩罚。”
老袁真是个万事通,竟然还知道这种事情。
这年头舞厅比歌厅更盛行一些,他这么说完顾忱瞬间来了兴趣。
绿天集团做事情不择手段但滴水不漏,实在不行也未必非要拿他们的公司当切入点,从其他的行业也一样。
“要是仅仅这样也就好了,关键是我听说,有一些有钱有势的在里面动手打了人,他们舞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那些被打的人反倒是受了不少的苦头。
听说是申冤无门,被打住院医药费都要自己掏,无凭无据的说被打了也根本没人信,甚至连一个目击者都没有,他们舞厅都是自己人,谁能给他作证。”
老袁说着普通人的可怜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