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乐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了，李凡和杜毅则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招待杜毅坐下后，李凡端着一杯水递到了杜毅的面前。

“杜叔叔，您有什么事吗？”

杜毅点了点，道：“嗯，你的真名就叫李凡？”

李凡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等待着杜毅把话继续说下去。

“你是哪里人？”

“我在湘城长大。”

“祖籍呢？”

李凡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杜叔叔，您有什么话不妨直问吧！”

杜毅明亮的眼神看着李凡再次开口道：“那好，我就直问了，你知不知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李凡心头一震，一种强烈的预感袭上心头，一字一句道：“知道，姓杨，名莲霞！”

杜毅将李凡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相信李凡没有骗他，而且他们刚认识，他相信李凡也没有骗他的必要，明亮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你母亲的名字的？”

李凡也选择了相信杜毅，说不出为什么，这只是他心底的一种感觉，也许他也觉得杜毅没有欺骗他的必要吧，所以他如实的回答了杜毅的这个问题。

“杜叔叔，您认识我妈么？”

杜毅点了点头，道：“嗯，她以前在国安局工作，是我的下属，不瞒你说，你们娘俩出事的以后，很多人都因此受到了上级的责罚，上头将我降级降权，调到了这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