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
连丞又从掌心捏起小药片放进嘴里,“两颗。”
病房里仍然沉默。
他继续。
每吃下一颗药片,就和她说。
“三颗。”
“四颗。”
“小公主,等下记得喊人进来给我收尸。”连丞笑得温柔,手指又从掌心捏了一小撮药片,像吃糖豆似,一颗颗塞进嘴里。
眼看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抖得厉害,连丞唇角笑意渐深,吞咽药片的动作也慢慢变快。
很快,他摊开的掌心只剩下最后一颗药片。
安静的病房突然响起克制的呜咽声。
连丞把玩着手里的玻璃药瓶,“这东西不用水冲,干嚼还挺苦的。”
他说完,抬起手掌想把最后一颗药片吞进嘴里。
掌心贴唇,一只小手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僵颤扼住他的腕。
“别...”干涩细弱的一个字,莫名让连丞有种想哭的冲动。
事实也如此。
他看到她的目光从天花板挪到自己脸上。
等他想看清楚一些,视线突然模糊,眼窝也有些烫。
“连丞...”
“在呢,小公主。”
“我好像真的病了。”
...
办公室里,一人坐在办公椅上,剩下三人排排挤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