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州有分寸，念及她的身体情况，没有一次吃饱。

他没有睡意，剧烈的运动之后反而意气风发，慢条斯理的将礼服整理好，挂在一边。

下面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他跟唐艾的手机全是未接电话。

霍廷州给莫原回了一个。

莫原问，“廷州，你回去了吗？”

霍廷州的声音是餍足后的微哑，“没有，我现在下来。”

他回头看了眼唐艾，开门走了。

楼下，陆珩跟贝妮，还有莫原坐在一块。

有个位置，霍廷州走过去很自然的坐下了。

贝妮鼻子尖，问道，“霍总，你身上的香水味好熟悉啊。”

陆珩也看过来，眼神幽深。

霍廷州面不改色，“是么？人多，我来来回回的，都蹭了一点。”

贝妮，“不是，我觉得好像小艾身上的……小艾呢？”

“有点累，睡下了。”

贝妮跟陆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的言外之意。

算起来，他们俩一块消失了一个多小时。

足够他们脑补出一堆和谐画面。

莫原是长辈，根本不知道他们几个之间的潜台词，问道，“小艾昨晚上是不是熬夜工作了，这个时候还累。”

霍廷州睁眼说瞎话，“大概是吧，不过最后一幅画你也别抱希望了，估计要改日再拍。”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莫原紧张道。

画没有什么问题。

就是被打湿了。

唐艾醒来之后，看见画上的那一片水迹，脸红得想跳湖。

那时候霍廷州进来，唐艾没有来得及把画收回，他们一直都在桌子上。

唐艾把画处理干净，晾起来，不会再卖了。

出去的时候，会场已经结束了。

她没脸见人，从后门走，见霍廷州等候在那。

他们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唐艾看见他还会觉得难为情。

她站在霍廷州面前，“霍先生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