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艾很厌恶这种感觉。

她觉得，自己还是围困在霍廷州的五指山里，逃不出去。

霍廷州轻轻的笑。

唐艾被笑得后背发寒。

霍廷州的手指往下滑，落在她细嫩的肩膀上，语气低沉而怀念，“你在怕什么？你是鬼你还怕人？”

他说话间，手指勾起那肩膀上的纤细带子，缠绕在指尖把玩。

偶尔那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擦过肌肤时，带起来的感觉酥酥麻麻，如同过电。

唐艾咬牙切齿。

这五年，她跟着陆珩什么都学会了。

可唯独没有学过如何在床上拿捏男人。

霍廷州今天的目的很强烈：不管她是人是鬼，都得搞一搞。

而且她还没有反抗的余地。

霍廷州耐心十足，唐艾抿着嘴巴不说话，他也不着急，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不断游弋，哪里都要摸一摸。

摸到下面时，唐艾实在忍不住了，冷声道，“霍廷州，你在强迫一个女人跟你发生关系。”

霍廷州尾调上扬，“我做什么了？”

唐艾不耐烦，语气恶劣，“你说你在做什么？你的手放在哪里？”

霍廷州，“我只是想确定，你身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唐艾轻嗤，干脆不再抵抗，身子软绵绵的靠着墙，任由他为所欲为。

“摸吧，想摸到什么时候就摸到什么时候，甚至可以随便干什么，反正在九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只知道强迫女人的恶心变态，我除了服从又有什么办法？”

她说到九年前，对霍廷州来说，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这九年，怀里的女人吃尽了苦头。

她毫无支撑的时候，本想靠自己喘口气，可他却跟众人一样，把她推向深渊。

四周漆黑，气氛暧昧。

跟梦一样。

即使真的是梦，霍廷州也觉得值了，这是这五年来，最真实的一个梦。

他摸黑进门，不敢去卧室看一眼唐艾，也不敢开灯，就是怕惊扰了这一场梦，醒来发现又空留一片寂寞和悲哀。

霍廷州低下头，肩膀压得很低，潜伏在她身上。

凉薄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想靠近却又保持着一点距离，“唐艾，对不起。”

他如同梦呓。

唐艾背脊微僵，却没有被他蛊惑。

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在感情上折磨你。

她发过毒誓，不能再被男人左右。

唐艾冷冰冰的问，“你摸到什么了吗？我少什么了？”

霍廷州跟认命了似的，哑声道，“嗯，你心里没我了，是我应得的报应。”

唐艾呼吸一滞。

随后，她说道，“你先放开我。”

霍廷州的手指反而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