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墨猛然就想起刚刚跟刘白并肩站着的谢秋来,双眼微眯,想想昨儿晚上的事儿还没有着落,垂下脑袋贴着刘白的脖颈磨牙嚯嚯:“那你昨晚跟谢秋是怎么交流的?”
“我们交流什么了?”
刘白愣了,他完全不知道谢秋昨晚说了什么,但看郑一墨这反应,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由得心底暗骂一声儿,这个谢秋,居然是个猪队友!
“你说呢,刘白?”
郑一墨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刘白明显的感觉到一阵温热在他颈间流连,而后停在了侧颈上,湿润的一瞬触碰,郑一墨居然舔了自己一口!
刘白身子紧绷,生怕郑一墨的狗嘴等下真的一口咬下来,给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个难以磨灭的牙印。
一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还是立刻去世吧。
之前是菊花不保,现在是面子不保,刘白艰难地从两人身体中间抽出了手臂,一掌抵在了郑一墨的下巴上。
这段时间的锻炼成效在今天得以彰显,郑一墨的下颌骨挨了重重的一掌,闷哼一声儿,嘴唇离开了刘白的脖子,脸色再次风雨如晦,不辨天日——
车门外忽然响起来了声音:“刘白,你在吗?”
两人均是愣了一瞬,齐齐扭头往窗外看。
竟然是窦文章。
脸色还带着探寻的神色想往车窗里瞧,刘白立马推了郑一墨一把,两人迅速分开。
刘白抹了一把脖子,吆喝道:“我在!”
窦文章是听到谢秋说的今天刘白来了片场,还给他指了指郑一墨的车。虽然窦文章不明白为什么刘白会在郑一墨的车上,但还是找了过来,瞧见刘白开门儿下车,里面隐隐绰绰还坐着个人,看着体型,好像是——郑一墨。
窦文章看见车门儿将要关上,里面的人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犹豫地指指里面:“他——”
刘白微笑:“里面没人,您眼花了。”
窦文章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愣了半晌,陷入自我怀疑。
他已经老到开始眼花了吗……
是时候把退休计划提上日程了……
刘白见窦文章沉默不说话,又冲他晃晃手:“窦老师,怎么了?”
窦文章回过神儿,“哦”了一声:“我来是想问问你,之后还有没有新的戏要拍。”
刘白摇摇头,显得有些尴尬:“我没什么新通告了。”
窦文章听罢居然显得挺高兴,拍拍刘白的肩:“我有个老友,最近有部新戏要拍,我把你介绍给他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跟你经纪人联系,好好把握。”
刘白一听,眼睛瞬间亮起来:“什么戏?”
窦文章又乐呵呵地笑:“暂时还要保密,等他联系你的——”
窦文章话音未落,车门呼啦被人拉开了。
郑一墨动作流畅地从车上跳了下来,跟窦文章打了个招呼。
“窦老师说的老友是哪一位?”
“郑一墨你……”
刚刚不是说他眼花了吗?
这又是哪儿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