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十一走了过来，握住了林淑惠伸过来的手，问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林淑惠虚弱点头：“妈妈好多了，你呢，彻底没事了吗？医生有没有再给你做一个检查，身体里还有没有其他病毒？”

一旁的医生立刻回道：“张夫人您放心，我们在S市就给温小姐做过全身检查和抽血化验，她的身体很健康，体内也没有其他病毒。”

“那就好，那就好。”林淑惠这下放心了，摩挲着十一的手背问道：“染染，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想起以前的事了？”

十一点点头。

林淑惠的声音颤抖了起来：“染染，那你能跟我讲讲你和瑶瑶小时候的事情吗？”

女儿总说她们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所以没资格说她错了，因此林淑惠很想知道这些年女儿到底经历过什么事。

不仅她想知道，张绍英和张靖康都想知道，他们全都希翼的看着十一，希望十一还能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十一能不记得吗？就算已经忘了，在梦境之中，也都全部又清晰的记了起来。

她点了点头：“好。”

江腾就把医生、护士和警卫员们都打发了出去，他们也很知情识趣，立刻就退了出去，医生护士去了隔壁休息，警卫员们则尽职尽责的在门口站岗。

十一开始讲述自己和张静瑶小时候的事情，她和张静瑶几乎是同一时间被送去雅典娜总部的，那一批孩子里面，只有她们俩年纪相仿且来自同一个国家，两个小姑娘自然而然会抱团取暖，互相帮助。

张静瑶小时候胆子很小，听到枪声都怕，可她们每天还都需要接受训练，一开始的训练只是基础的体能训练，受折磨的还只是身体。

可随着训练升级，她们开始接触到枪支弹药这些热武器，张静瑶时常因为跟不上进度被罚，每次都是十一陪她一起接受惩罚，两个小姑娘互相都把对方当成救命稻草。

后来训练不仅在难度上升级了，残忍程度上也开始升级，每次考核不达标的人都会被丢进大笼子里喂蛇，她们就会眼睁睁看着最后一名是怎么被一条巨蟒残食，那种场面，血腥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