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下降了一些,但乔晚晚也不敢大意,每隔一个小时就给苏见林量一次体温,直到他完全退烧,她才打着哈欠睡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醒来时觉察到自己躺在一个怀抱里,愣了几秒缓缓抬起视线,赫然对上了苏见林那双冷眸。
吓了她一跳:“你醒了怎么不吱声?”
“刚醒。”苏见林声音沙哑:“可以松开我了吗?”
乔晚晚:……
她重新低下视线,这才看清自己这会是什么姿势。
这么说吧,树袋熊啥样她啥样,完完全全把苏见林当成了树干,胳膊横过人家的胸膛,箍着人家的上身,一条腿横过人家的腿,压住了人家下半身。
实在……羞耻。
乔晚晚尴尬的不行,迅速缩回手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那个我只是睡相不好,绝对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
苏见林嗤笑:“嗯,我信了。”
通常这话的潜意思就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