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刘氏脸色微微一转,堵了陆妈妈的话,笑着问方氏,“大嫂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动这么大的气,可是这不长进的东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言下之意,如果不是十恶不赦的事,你就不能打他。
方氏张了几次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二太太做主啊。”王代柄哀嚎一声,“小人可什么也没有做!”
刘氏怒喝道:“问你话了?来人,给我掌嘴!”她话是说出来了,可是王代柄不单是管事还是王妈妈的儿子,二房里的人哪个敢动手。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冷了下来,大家都僵持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方氏心里跟猫爪子挠了似的,又懊悔又忍不住生气,懊悔的是不该听幼清和陆妈妈的话打王代柄,生气的是二太太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实在是刺耳。
她先问自己,等王代柄说了话,她又呼喝着叱责,这分明就是指桑骂槐。
她不是傻只是不想原本和和气气的一家人生罅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过的不和折磨了别人也折磨了自己。
她自问没做错,可王代柄毕竟不是自己的人,见了刘氏难免心虚,她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谁知道幼清抓着她的手一紧,已经先她开了口笑道:“打也打过了,二婶要是再罚王妈妈可是要心疼的,我厚着脸皮替王管事求个情,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春杏禁不住晃了晃,偷偷望着幼清,只觉得额头细汗渗了出来……明明是她怂恿太太打王管事,怎么话一说出来倒像她是好人,劝和一样。
刘氏更是心肺都绞着的疼,这叫什么话,她的人方氏能打她就不能打了?
她真是小看这丫头了,话里话外藏的音可真是不少。
“不用方表小姐求情。”王妈妈又心疼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儿子,抬起手毫不犹豫的就扇了两个耳光,王代柄被打蒙了,愣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老娘,王妈妈打完,愤恨的看了眼陆妈妈,咬牙切齿的对方氏道,“不过,奴婢也斗胆替二太太问一句,王管事到底犯了什么事,让大太太生如此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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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五了哈,是不是心理跟猫爪子挠似的想着去哪里哪里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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