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场大战……咳咳……我酝酿一下今晚写写发群里。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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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笑了起来!
宋弈轻笑抱着她起来,轻咬了她一口:“美人邀请,盛情难却,宋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纵是宋弈也不由红了脸,吃惊的看着幼清,幼清嘟着嘴道:“嗯,正如你所见,我迫不及待!”就笑着解宋弈的衣裳,“迫不及待的想生个宝宝!”
“不要!”幼清咬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夫君……人家要……”
宋弈啼笑皆非,道:“日子还长着呢,更何况你身体还很虚,何必着急!”
“想干什么。”宋弈挑眉,幼清就将手探进他的衣领里,勾勒着他平坦结实的胸口,“妾身身体既是好了,接下来就该夫君出出力了……”
“别动,人家热!”幼清将领口拉的低一点,又低了一点,这一回风景更盛,她媚眼如丝的看着宋弈:“你的药是每日都吃,还是一年吃一回,又或者每回事前吃?”
宋弈微怔,幼清拉着他坐下来,自己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宋弈低头看她,只见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中衣,中衣的衣领微敞着,一截红艳艳的绳带松松的缠在她似雪般的脖颈上,每每一动,胸前的风景便若隐若现,宋弈低咳了一声,将她的领口往上提了提。
“走了。”宋弈脱了外衣,幼清就笑眯眯的给他解衣领,语气轻悠悠的,“封神医说我的身体没事了是不是?”
晚上一家人吃过饭,幼清梳洗过后上了床,宋弈喝的微醺进了门,幼清迎过去道:“姑父他们都走了?”
幼清掩面笑了起来。
这个幼清也不知道,她回头去看宋弈,宋弈一愣望着她……
“好!”幼清高兴的点头,方氏就将幼清拉着走到一边,余光看了眼宋弈,低声道,“你晚上问问九歌,现在你身子好了,有孕的话是不是就没事了?!”
方氏无奈的摇摇头,知道幼清和封子寒关系也不再说什么:“记得给你父亲写信,他知道一定很高兴。”
“你何必让他不高兴,少喝点没事的。”方氏走了过来拉着幼清上下打量,她没看出不同来,但封子寒说成了就肯定没有问题了,幼清道,“他身体不好,喝了酒常会肚子痛,却又忍不住常常喝。”
“你!”封子寒咬牙启齿,哼了一声,道,“走了!”便转身走了。
幼清点头:“当然要庆祝的,不过,您还是不能喝酒!”
“你谢我的事情多着呢。”封子寒笑眯眯的凑上来,“这么大的喜事,今晚设宴吧。”
幼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此刻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和平日里也没有多少的区别,唯一的不同只有喘着气时觉得气顺了一些罢了,幼清笑看着封子寒,很郑重的和他行礼,道:“有劳封神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封子寒长长舒出一口气,双手合十的看着幼清,“老夫功德圆满了!”
宋弈笑着让开,封子寒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幼清笑盈盈的站在房里望着他。
“你很吵!”宋弈淡淡说着开了门,封子寒一见是他心里就凉了半截,“不……不会吧?”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封子寒巴着门缝喊道:“醒的没?”
方氏和赵芫几个人也赶了过来,一家子人在外头等着,真是比什么时候都要紧张……
封子寒急的在房外打着转儿,时不时在外头喊一声:“小丫头,你别睡啊。”幼清在里头应道,“知道了。”
封子寒点头看着宋弈,宋弈拧着眉头没什么表情,牵着幼清回了房里。
“知道了。”幼清抖擞了精神,笑道,“我一定会清醒着出来的。”
等到快要中秋节时,幼清是最后一次药浴,这一回封子寒比往常都要紧张,他叮嘱幼清:“你一定要撑着,若是这一次也睡过去,那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倒是刘大夫人,几乎每隔一日就要等到宋府一趟,如若幼清不见她便回去薛府,方氏不是得势不饶人的性子,对刘大夫人还算持礼,两厢一时风平浪静。
两家将婚事定在了十二月,等薛潋的婚事办完便就嫁薛思画。
过了国孝后,京城再次热闹起来,一切都恢复如常,几乎每隔几日便就有府邸办喜事,武威侯府也正式请了媒人登门求亲,薛思画的事虽然依旧传扬了出去,可到底她最后还是嫁给了刘冀,别人说说也就淡忘了。
朝堂的事虽磕磕碰碰,可到底还是事事顺利,六月初粤安侯带兵六千随琉球使者启程去了琉球,三边整顿的事也渐上了轨道,开荒分田重新核算兵额做的有条不紊,茶税和漕运税相继取消……
宋弈点点头。
看来宋弈要曾毅办的事,一时半会儿难有消息,幼清哦了一声,给宋弈夹菜,夫妻两人吃饭,幼清道:“你尽管忙朝廷的事,我现在药浴后已经没什么不适,比起以前来轻松不少。”
“几句话罢了。”宋弈在幼清对面坐下,曾毅一见到他就跪在了他面前,直言不讳的将他的事情说出来,其后他点拨了两句曾毅便明白了,“吃饭吧,我一会儿还要去衙门,三边的事遇到了一些阻碍,郑孜勤上了奏疏,我下午回去看看。”
宋弈去的很快,幼清让人摆好了碗筷他就已经回来了,幼清惊讶的道:“说完了?”
“小丫头。”宋弈刮了幼清的鼻子,“也敢拿我打趣,看我怎么罚你。”说着在幼清嘴角啄了一下。
宋弈看着幼清眉梢高高的扬起来,幼清就给他理着衣襟拍马屁道:“嗯,我们宋阁老最是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了,这世间的万事都逃不过您的算计。”
“老爷。”有外院的小厮隔着门回道,“锦衣卫的曾大人求见。”
宋弈和宋墉的关系其实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舞弊案本来就平反了,宋墉无罪,所以时至今日宋弈的身份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幼清失笑。
“怎么不能用。”宋弈不以为然,“但凡有效的手段,都不分好坏。”
幼清挑眉,继而笑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道:“宋阁老,您也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宋弈坐起来捏了捏她的脸,微笑道:“没什么,就是看看大家的反应,震慑一下!”
“是宋氏有人来找你了吗?还是你打算让宋氏的人出仕科考了?”幼清起身坐在了宋弈的身边,“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宋弈没说话,歪在炕头上,过了一刻他道:“是我让人传出去的。”又道,“此事,我和宋墉的关系,我已和圣上说过了。”
“知道了。”幼清点头,想起什么来,“刘大夫人今天忽然说起我没有妯娌的事情来,这两天外头是不是有什么传闻,你听说了没有。”
锦衣卫的中的事确实比较敏感,宋弈不插手是对的。
“我大概已有眉目,只是锦衣卫中的事情我不好大肆插手,以免让人非议。”宋弈望着幼清道,“曾毅最合适不过,他敢将锦衣卫中的密函拿出来卖,就一定有办法查到那天在锦衣卫的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曾毅在锦衣卫里当差,虽说算不得正直的人,但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至少,这几年和他们没有正面的冲突,她心里飞快的转了转,想到了什么看着宋弈道:“你在查锦衣卫走水,蔡彰逃走的事?!”
宋弈几不可闻的眨了眨眼睛。
曾毅,他能有什么事,幼清有些不明白:“那你是在等曾毅来找你?”
“曾毅。”宋弈放了茶盅,靠在炕头上,姿态悠闲的道,“没了钱宁,曾毅就是惊弓之鸟,我略拨一下弦,他就已经吓的胆战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