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塞斯,吃你自己的,不用理他。”

吃完饭楚风洗碗,顾瑾和因塞斯在餐桌上下棋,西斯特独自在客厅一角堆了个城堡,然后又推到。

这边其乐融融,那边“独自芬芳”,气氛泾渭分明。

第二天,早上西斯特对楚风说:“我想去买糖,你可以送我去吗?”

楚风说:“可以,我买菜的时候带着你。”

“谢谢,需要额外付你车费吗?”

楚风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不用。”

西斯特矜持地点点头,然后爬上了副驾驶。

在超市里他试探性地搬了一整桶的巧克力,然后偷偷打量楚风的表情,发现对方并无异样,就放心了,楚风看着小崽子肆无忌惮地一次花掉了三分之二的零花钱,什么也没说。

回到家里,顾瑾还帮忙在冰箱里腾出一个地方给他放巧克力,晚上睡觉也不会催他刷牙。

西斯特终于确定他们真的不会管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可以躺在糖果堆里睡,用甜食代替正餐,也没人唠叨。

一晃半个月,终于甜食过量又不注意刷牙的皇储殿下,喜闻乐见的蛀牙了。

顾瑾&楚风:呵呵,我们早就等着了。

西斯特半夜疼的睡不着,忍不住去敲楚风的房门。

“有事?”

“我牙疼。”

“明早再说。”

“很疼,疼得睡不着。”

“约法三章第一条,我们不管你,你也不要妨碍我们,现在是睡觉的时间,你妨碍到我们了。”然后卧室门就在他脸前关上了。

西斯特在走廊里愣住了,终于懂了,楚风说的“不管”,是好的不管,坏的也不管。

门里,顾瑾问:“怎么了?”

“牙疼,死不了人,让他忍着吧。”

艰苦奋斗过的二人一致认为孩子不能养的太娇气,于是心安理得的翻身继续睡。

西斯特一宿都没睡着,天没亮时就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以期待那俩人醒来之后第一时间能看到他。

等顾瑾起床,洗漱完毕,捏着他的下巴:“张嘴……蛀牙了,四颗。”

“怎么办?”

“拔掉吧。”

“好吧。”

“你有钱吗?牙医挺贵的。”

“要多少?”

顾瑾报了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