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动手能力,烧的菜能吃么?”经过中午烤肉事件后,杨宥对纪年的厨艺很是怀疑。
纪年听他这么问,回头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可以不吃,我又没求你吃。”
“别呀,你亲手做的,就算再难吃我也得尝尝不是?”杨宥这不像在哄人,分明就是火上浇油。
纪年一听自是不乐意了,指着杨宥阴恻恻地开口,“杨大少爷,请你圆润地滚吧!”
17、这人我要定了
杨大少爷没有滚,杨宥说他就算要滚也要往纪年的床上滚,怀抱沈小受保证滚得圆润。
纪年被气得不行,嚷嚷着要去厨房找把菜刀宰了他。杨宥抱着纪年的腰一阵哄,好说歹说总算是保住了小命。
此刻纪年在厨房里炒菜,杨宥给他打个下手,两人配合得倒是很默契。
纪年没想到像杨宥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居然还会切菜,对此杨宥却表示,他不仅会切菜还会烧菜,下回给他做来吃,准能一次就能抓住他的胃。
对于杨大少爷的话,纪年向来是半信半疑的,不管真假,反正是没往心里去。
晚饭纪年做了三菜一汤,芋头红烧鸡、木耳炒蘑菇、茭白肉片,以及酸辣汤,说多不多,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他还把上周从超市买来的未拆封的瓶装醉蟹拿出来当下酒菜,又开了瓶红酒,这顿晚饭竟也吃出了几分情调。
餐桌上他俩天南地北地瞎扯,时不时斗个小嘴,后来聊久了又说起云庭,纪年说:“自从他走了,生活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杨宥夹了一筷子茭白丝送入口中,“你当初怎么就能那么果断地离开北京呢?”
“我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纪年小抿了一口酒,接着说:“云庭死后,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生命中少了个很重要的人。”他微眯着眼,指腹在高脚杯的边缘摩挲,“那时正好我爸需要帮忙,所以我就过来上海了,其实也是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说是重新开始,可你总不愿放下过去,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杨宥长叹一口气,将酒杯端起来,与纪年碰了碰杯。
纪年一口气将红酒倒入腹中,“道理我是懂的,但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原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没想到两年沉淀,那些印记却好像更加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