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都做得这么精致了,闻先生得多变态才会咔嚓咔嚓当大萝卜吃掉啊!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掉了一只脚,偏偏闻先生就把那只脚嚼嚼咽了……
幸亏他没一鼓作气全吃了,不然都够白玉泽入他梦五回了。
白玉泽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在持续地发着高热。他自己知道,他这回的发情期来得前所未有的凶猛。一来,是年纪到了,二来,是因为他穿回来以后,终于不再绷着了,又恰好遇见了一个特别和他胃口的闻先生。
欲望使人变态。
白玉泽好像是一条妖娆的蛇,在他的大床上一会儿扭成个S,一会儿扭成个太。鼻音哼哼唧唧半天,看看时间,刚到中午!再看看闻先生,精神抖擞!
真空罩里的面雕小人被他摆在卧室床边的柜子上,在白玉泽看不见的时间里,他甚至又去万象练了会儿拳,练完喝一气儿荷叶茶,再十分珍惜地吃了两颗牛肉粒。
运气不好,挑中的两粒味道都十分奇葩,但他一粒没舍得吐,扭曲着一张俊脸咽下去了。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睡觉的。
白玉泽有什么办法?只好逼着自己转移下注意力。
比如,开启白家别墅中的魔眼摄像头,看看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
对龚如松来说,昨天是他人生中最晦气的一天。
带着从妹妹手里抠出来的两百万,他用一百多万连本带息地还完了赌债,剩下的则全换成筹码,想着老子总不会一直这么背,算命的大师都说他财星高照了,等他再赌几把,把之前输掉的全赢回来!
开始的三把,的确是赢了的。
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小白脸,他又没惹他,怎么就盯着他一个人宰啊!
惹不起躲得起,龚如松喝了杯酒后,尿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