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文英询问了来人,得知这人叫做全尽忠,询问了一下丰城那边的况,听到丹阳一脉人丁旺盛,而自己这个侄儿是同进士出,而且三个兄弟都已经拔贡,心中好生欢喜。
于是就有心南下,去见见自己这些族人。
这时候福官到了客厅,笑嘻嘻看着全尽忠,看到福官儿,全尽忠不由夸奖说“这就是大叔吧,一看就是一个读书人。”
“你暂且在这里住一下,等我打点好,我就和你一起南下去丰城。”
全尽忠说是,然后抱着福官,在院子里面走,福官对着全尽忠说“你带我去门边看看。”
全尽忠点点头,抱着福官到了门口,这时候王忠走了过来,拦住了全尽忠说“我家小少爷不能出门。”
戈文英向来重名教,这一家之中不但内外有份,而且就算福官这个小孩子,也要恪守礼制,不得外出游玩,免得坏了心。
全尽忠在丰城见过不少大户人家有这个规矩,看到福官一脸期待的眼神,对着王忠说“不出门,就在门口望望,这位大叔乃是一个男子汉,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看看外面总是可以的。”
王忠对着全尽忠说“看倒是可以,但是千万别出门,这西京城人多事杂,不少拍花子,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千万不能出事。”
“你老要是不放心,那么就陪着我在一旁看着就是了。”
王忠点点头,打开锁,让门露出一条缝来,福官隔着门缝,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充满了羡慕了。
王忠给自己小少爷看了一会,继续将门锁上,对着福官说“小少爷,你应该去描红了。”
福官儿只能前去自己房间,拿着书本描红起来。
戈文英和自己妻子张氏谈论着南下的事,张氏对着戈文英说“这千里迢迢,车马劳顿,就为了修那么一个谱,我觉得没有必要。”
“修谱乃是大事,不可小瞧了。”
“也就你们这些人觉得金贵,我家那老头子,向来不提这种事,说起来也好笑,我那弟弟,连我家是哪房哪支都不知道了。”
戈文英知道自己妻子的子,对着张氏说“这人书信到了,我难免也要走一趟,我走了之后,你要照看好这个家。”
“我知道了,无非是紧锁大门,有事让王忠他们去做,若是有人来请,一律以你不在家谢绝了。”
戈文英点点头,张氏笑着说“我家爹爹好歹也是一个秀才,这种事,倒也不用你来嘱咐。”
“这些都是小事,福官还小,你要好生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出门。这一是外面人杂,难分好歹。二是他小小年纪,心不定,若是经常在外面玩闹,将心放野了,后就难收回来了。”
“看你说的,小孩子本来就是应该玩的时候,不过你整天只是让他描红,又不让他玩耍,小小年纪,只怕会闷出病来。福官也不算小了,不如请一个老师,让他能在书本上打发时间。”
戈文英听到这话,看着张氏说“你这话倒是一个正论,只是不知道应该请比较好。”
“你那四个朋友,哪个都行。你明天写一个帖子,让他们来家中吃饭,就将这件事给了。而且你那碧痕轩,空着多年,也可以给儿子当学堂用。”
戈文英听了之后,对着张氏说“这件事我自然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