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规则怪谈(四)

夏,太祖使荀彧、程昱守鄄城,复征陶谦,连拔五城,略地至东海。

太祖收兵至郯县,陶谦部将曹豹与刘备屯郯东,截太祖。

太祖击破之,遂攻拔襄贲县,但所过之处,多有残戮。

恩不忍,直言谏之,为太祖不喜。

适逢张邈和陈宫叛乱,迎吕布,各郡县皆应,太祖闻讯,领兵返回。

太祖讨吕布,吕布出战,以骑兵冲散青州兵,太祖阵势大乱,驰突火出,坠马,烧伤左手掌。

布于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太祖帐下无人可挡,恩奋力血战,与布大战百合不败,以此相拒。

行军司马楼异扶太祖上马,冲出重围。

尚未至营前,诸将未与太祖相见,皆怖。

恩先归,未见太祖,返乱军寻之。

太祖归营闻之,大喜,时人以樊哙比之。

张济自关中走南阳,济死,从子绣领其众。

建安二年,春正月,恩从太祖至宛城,张绣降,既而悔之,复反。

太祖与之交战,军败,为流矢所中,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遇害。

恩自领兵断后,归营见太祖,太祖抱恩痛哭,曰:“险又损一子。”

建安三年,太祖东征吕布,兵至下邳,布亲自率骑兵迎战,不敌太祖,其骁将成廉被恩生擒。

太祖水淹下邳,十一月,生擒吕布、陈宫等人。

布叫曰:“明公所患,不过于布,布今已服矣,公为大将,布副之,天下不难定也。”

太祖曰:“吾已得恩,要汝何用?”

吕布卒。

建安五年,太祖东击刘备、征袁绍,恩从之,屡立军功。

然恩与荀彧交好,多同情汉室,为太祖所忌,不为所用。

建安七年,恩闲居宛城,每与刘备战于新野,与其帐下关、张、赵多有会战,互有胜负。

建安十三年,太祖南征刘表,八月,刘表卒,其子琮代父位,屯襄阳,刘备屯樊城。

九月,太祖至新野,琮遂降,刘备携民渡江,往趋汉津。

恩依令,随曹纯虎豹骑追于当阳,所见青州兵之恶行,恩不忍,拔剑止之,斩杀大将越兮,焦触,张南,晏明,等二十余人,所救百姓无数。

时赵云怀抱阿斗,正陷于重围苦战不得出,为恩所救,突围而出。

恩无颜见太祖,以宝剑赠云,云惜其才,曰:“吾主刘玄德弘雅仁义,兄何不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