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好啊。”计嘉树一如的坦然。
少年有些焦虑地抓了抓头发,继续说道:“这些人怎么这么厉害啊。”
在他看来计嘉树完全不紧张。平时练习用的琴房就附近的首都大学内,所有的琴房并排而立。从走廊上路过的时候,能隐隐约约听到琴房内传来的琴声。
整个走廊上都是肖邦的声音,尤其是那些热门的曲目,能同时听到几个人在弹奏。
能够参加肖青赛的选手,水平都不可能差。正因每名选手如此能够轻松辨别出其他人弹奏水平的高低。
尤其是听见那些和自己曲目相同的演奏,更是会不自觉驻足倾听。想看看自己是否比对方优秀,对方的演奏有没有可以借鉴之处。
可越是与他人比较,越是想从他人身上汲取有点,只会更加焦躁不安。
不仅仅是他,华夏的其他选手,甚至养熊国、其他国家的选手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不安。
所有人里只有一个异类,那就是计嘉树,从头到尾仿佛受到任何影响,一个人自顾自地练琴,对于自己曲目的演绎也没有任何的怀疑与改变。
少年继续问道:“你就不觉得和他们在一起有压力吗?不想学学他们的表达方式?”
“没有啊,我认识比他们厉害很多的人,有他指导我,我为什么要学习别人。”
“我说的不是老师,也不是说那些指导专家,我是说同龄人。同龄人才会给自己压力啊。”
“我说的就是同龄人啊,不对,他比我大几个月。”
“比你大几个月,那也就是还没有满16咯,为什么不来参加比赛。”
少年对于计嘉树的回答很好奇,这次比赛华夏政/府可是把国内钢琴最杰出的少年都带来了,也没听说有谁没来啊。
“他……没什么。”
计嘉树本来想炫耀一下赵安,但是想到自己和赵安的约定又忍了下来。自己和赵安之间的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