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高兴了,唱得高兴了,事情才容易谈成,这就是华夏的酒桌文化。
看着满脸通红的赵安,赵父直接开口:
“好了,你先回去吧。”
而这一次何局长总算是当人了,对自己的司机说:“小周,你先把赵公子送回家。小伙子还要练习啊,这一点点酒就不行了。”
面子已经有了,再带着一个喝醉的人那就是麻烦。
脑子却昏昏沉沉,就像感冒时候的痛楚。赵安也只能答应下来,这个时候的他很有可能会犯一些社交中的低级错误。
还好司机没有上桌吃饭,否则赵安还得办法推脱何局长的“好意”。
六月的沙市,炎热潮湿,赵安回到宾馆后浑身满是汗水,便强忍住醉意走向洗手间,准备洗个澡再睡觉。
在喝酒这方面完全是个菜鸟的赵安,根本不知道在醉酒的时候不能洗澡。
酒精在热水的刺激下,快速流淌全身,酒精上涌,大脑更加昏沉。
从卫生间出来,赵安潦潦擦了擦头发,就倒在了床上。
有的时候醉酒是一种很矛盾的状态,大脑因为酒精而昏沉,但是又难受而清醒。
摩托摩拉极具特色的来电铃声突然响起,赵安拿起手机一看。21:00,果然是计嘉树打来的电话。
平时二人习惯了睡前打个电话,聊聊一天的工作生活、弹钢琴时候的灵感、有的时候甚至只是在路上看到的趣事,两个人就这样分享着彼此的生活。
“安安!”
亢奋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赵安知道计嘉树肯定在微笑。
他也想回应计嘉树的热情,但他的脑门实在快要炸开了,只能闷声简短地回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