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厂长,我必须要和你说,因为涉及到改变咱们厂的销售模式,需要你的支持!”
赵厂长再次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小禹,看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以前是做过传销吧?”
“嗯。”赵小禹点头。
“你不会是想把传销那一套,应用到销售上面吧?”
“不是,”赵小禹说,“我是想到了一些更好的,更便捷的,成本更低的销售方法,和传销没有任何关系。”
“坐下说吧。”赵厂长似乎提起了兴趣,指指对面的沙发,等赵小禹坐下后,他点起一支烟,又顺手给赵小禹撇过来一支。
烟掉到了地上,赵小禹弯腰捡起,走过去放在赵厂长的办公桌上:“谢谢赵厂长,我戒烟了!”
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下,看到赵厂长又开始批阅奏章了,不知他是根本不想认真听,还是像老顽童一样,可以一心二用,不管他了,先说吧。
赵小禹清清嗓子,便开始侃侃而谈:“赵厂长,白酒市场基本稳定了,酱香型以茅台系为代表,浓香型以五粮系为代表,清香型以汾酒系为代表,当然,这些都是名酒,和咱们不存在竞争。就说咱们的酒吧,咱们的酒档次不高……”
说到这里,他看到赵厂长停止了写画,皱了皱眉头,抬起眼皮瞟了一眼他,表情似有不悦,急忙纠正:“不能说档次不高吧,应该说知名度不高,缺乏竞争力。我分析了一下,我们之所以缺乏竞争力,是因为我们的定位不够准确。
“说它是高端酒吧,它不像那些名酒一样人尽皆知;说它是中端酒吧,它远远不如青城老窖深入人心,尽管我们的价格比青城老窖贵一倍;说它是低端酒吧,我们远远不如高粱白受欢迎,所以我们的酒,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该卖给谁。”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酒厂这些年,都是在垂死挣扎呗,连客户都找不到。”赵厂长抬起了头,脸色很不好看。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厂长您别误会!”赵小禹连忙解释,心想和城里人说话真费劲,小时候在农村,哪有这么多的忌讳,连老师都敢顶撞,“我是说,我们的市场很混乱,也不能说混乱,就是比较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