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曲会长笑眯眯的肯定道,“可惜现在没几个人能够炼就如此神功啊!我为什么一直强调那位年轻人天才,因为他已经炼就了此类法门。假以时日……”
“这老头……”不少看到视频,又了解书法艺术的老前辈们忍不住笑。“这就是个大忽悠。为了忽悠年轻人写毛笔字,神功都说的出来。倒是那个傻小子到底是谁?难道不知道这要真成了协会的会员,再有个写的比曲会长好的帽子,以后随便给人写几个字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汪泽当然知道给人写字也是能够赚钱,可他一个白丁,谁认识谁啊,又不是名人,他就算写出个花来,其实也赚不了多少钱。
再者,在汪泽心里,什么什么协会,那都是老年人养老的部门,他还年轻,还没想进入‘养老院’的打算。
从九州商场出来,时间已经六点,夜幕完全降临。沿着原路返回,原本有些冷清的九鼎广场,仅仅一个多小时又是另一翻景象。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
……
看样子寒风也阻挡不了广大广场舞爱好者的热情。
害怕罐子里的羊排骨烧糊了,汪泽不敢停顿,最后甚至是小跑了起来。
六点十分,终于到了家门口。将买回来的东西往地上一丢,马不停蹄的冲进了花园。一进花园,诱人至极的羊肉味扑面而来。
幸好用的是封闭性比较强的陶罐,要是用锅什么的,估计现在整个小区都是这股带着淡淡诱人清香的羊肉味儿。揭开锅盖,锅中的排骨和汤刚刚好,可以直接开吃。
“……如果下雪了,今年肯定会来的快些。”汪泽一边吃着炖的鲜香味美,劲道十足的羊排骨和洁白的大米饭,一边琢磨着寒假的安排。
他每年冬天的‘冬眠’是从他记事起就雷打不动的,最严重的时候就是昏睡不醒。其实具体症状也就是身体犯懒,犯酸,犯困,浑身无力,动作太大会气喘,心烦意乱等等。也查不出什么病,反正就是要躺在床上,让人伺候。
在当年,他爷爷说这是他们王家人隔代遗传的富贵病。每五代或者十代便会有一人如此。虽然有时候汪泽觉得这也没什么,但偏偏发病的时候,搞得跟病西施,林黛玉似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心情还特别特别的烦躁,简直能折磨的他死去活来。
前年刚来这个世界,第一次发病症状较轻的时候,他还特意去X市的中心医院,第一人民医院,中医院看过。结果就是让他多休息。其他什么也没检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