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了个诀,手上搓起一团火,得意洋洋道:“子钧,你会不会?”
长孙子钧摊开手掌,不片刻掌心里出现一团纯正的火焰。
滕若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也会!你学了多久学会的?我学了一个月。”
长孙子钧略略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火诀是最基础的术法,如长孙子钧这般天资,一次就会,其余刚修道的小童,花个三五天也学会了。再则滕若衣手里的这团火,实在不怎么样,蔫耷耷的,风一吹就要灭了。花一个月才能学会的滕若衣,别说天灵根,只怕……
屋外响起滕铁的叫声:“女儿,出来炼剑啦!”
滕若衣立刻颠颠跑了出去。
长孙子钧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便走到门口看。
滕铁是个剑修,不过他只有筑基的修为,他教女儿练剑,那剑式如同小儿戏耍一般,便是长孙子钧年纪尚幼,恐怕也已不在滕铁之下。可滕若衣却学得十分认真。
父女俩练了很久,直到滕若衣气喘吁吁,滕铁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滕若衣点头:“好,我自己再去练会儿!”
“哟,我的乖女儿这么努力?”
“那当然啦!”滕若衣骄傲道,“我以后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剑修的!”
滕若衣走了,滕铁见长孙子钧出了屋子,对他招手:“子钧,过来。你也是剑修吧?跟叔叔过过招。”
长孙子钧便上前去。
两剑相撞,滕铁露出诧异的神色。此时长孙子钧虽尚未进入门派学习剑诀,全靠自己摸索,然而他天赋异禀,对剑的驾驭能力仿佛与生俱来,剑气虽不强但也十分纯正。
“看不出来啊。”滕铁道,“你小子……”他四处望望,确定滕若衣不在周围,才低声道,“是个天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