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准备帮米彩解围时,她却很平静的对老妈说道:“阿姨,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昭阳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不出现不可抗力的意外,我愿意一直守着他,直到嫁给他。”
老妈有些怀疑,但这样的怀疑却是可以原谅的,因为米彩这么优秀的女人在27岁的年纪说自己之前完全没有处过男朋友,任何人都很难去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这个时候,板爹终于开了腔:“昭阳他妈,孩子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我们做父母的还为难的话,就显得有些不近情理了!”
老妈显然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而我更庆幸她就这么沉默了,因为米彩已经将所有该说的话都说到位了,如果她还是不满的话,恐怕米彩也无计可施了。
饶是如此,板爹和老妈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愿意理解我留在西塘的决定。
也许,我们还需要有一次更交心的沟通,从而彻底打消他们的疑虑。
……
离开酒楼,我和米彩将板爹和老妈送回到客栈休息后,两人便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顺着流水的方向散起了步。
我向米彩问道:“今天你怎么突然回苏州了?”
米彩稍稍沉默后才答道:“做一件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
尽管我很好奇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但还是没有追问,因为米彩如果愿意明说,她会说的。
又走了一段路后,米彩说有些累,我便在河边寻了一处有台阶的地方,与她坐了下来。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许久才轻声对我说道:“昭阳,我后天要回美国了。”
“这么快吗?”
“嗯,上市的事情容不得有一丝马虎,我必须全程参与。”
尽管心中不舍,我还是摆出一副潇洒的姿态说道:“那就提前预祝你们卓美可以在纳斯达克上市成功了!”
“谢谢,我会努力的。”
我搂紧了她,却没有再言语,因为沉默会让时间变得漫长一些,而这便是我主观利用相对论的原理,多争取了一些与她在一起的时光。
……
春天的风从我们身边静静吹过,米彩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我也觉得有些乏了,却在准备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看到了坐在对岸的那个红衣女子,我的判断没有错,她果然又一次来到了西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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