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看了看号码,是远在美国的米彩打来的,这是至她离开26小时后,我们第一次联系。
我手持电话,离开了吃饭的包间后,才接通了电话。
我向她问道:“到纽约了吗?”
“已经26个小时了,当然到了......你那边在下雨吗?雨声好大!”
“是啊,从下午下到现在了。”
我给米彩的是一个容易让聊天断层的回答,所以让不善言谈的她陷入到了沉默中。
于是我在稍稍沉默后,终于对她说道:“罗本的初恋有消息了。”
“啊!.....你赶紧和我说说,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
我下意识的点上了一支烟,说道:“离开罗本后,她便患上了抑郁症,康复之后,去了贵州的一个偏远山区支教了,这些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所以过得很不好!”
米彩意料之内的沉默了很久、很久,才问道:“罗本怎么说?”
“我们已经到贵州了,CC也一起......我觉得罗本和CC之间一定已经结束了,虽然他还没有表态!”
“这是一个在意料之内的结果,可还是让人很难过!”
“嗯,爱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也不必去评判出谁对谁错,所以尊重当事人的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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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一个评论,有读者说贵州那边没有西藏那边的高原红,我却记得,以前有贵州的同学,真有那样的红, 有懂的,出来现身说法吗...... 一个人写书,难免会有认识触及不到的方面,有BUG 希望大家提出来。
今晚两更,要是状态好,下一章就写一个3000字的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