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待了一段时间,前几天回国了,至于过得怎么样我真不太清楚,反正是挺自由散漫的!”
周兆坤笑了笑,随后又叹息说道:“其实我蛮羡慕你的,可以作为朋友在她身边陪伴了这么多年......你能明白那种想关心,却没有立场和机会去关心的无奈吗?”
我点了点头,示意明白......我当然明白,因为我是切身体会过的,在我与米彩分手后,她因为工作的劳累晕倒在公司,却也只能在去医院探望时表现出一副普通朋友的样子,然后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但心却也已经碎了,因为没有立场和机会去给予更多分量的关心。
......
这个没有什么负担的下午,我和周兆坤终于将酒喝到了尽兴,然后两个酒鬼便趴在酒馆的桌子上睡了过去,直到黄昏时,我才在他之前醒了过来,然后在晕眩中猛然想起米彩和那个红衣女子会来西塘找我,看着已经昏暗的天色,估摸着也应该到了,赶忙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顿时冷汗便冒了出来......原来米彩已经给我拨了好几个电话,可因为我喝断片了,这些电话都很刺目的横在我的手机屏幕上变成了未接来电。
我碎碎念了几句之后,便赶忙回拨了过去,很快电话便被接通,这也证明米彩一直在等着我的回电,我嘴皮子有点不大利索的问道:“呃......那个,你们到西塘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红衣女子那冷冰冰的声音:“我们已经到了快2个小时了......你告诉我,这两个小时你都在干嘛!”
我抹掉了嘴角处的口水,有些心虚的回道:“我说我在睡觉,你们能原谅我么?”
“你睡觉能睡那么死吗?打了N个电话都叫不醒你?”
“我是喝酒,喝到断片了嘛......这会儿能醒过来,已经证明我的解酒能力是出类拔萃的,你是不知道,那位和我一起喝酒的哥们儿还在我对面趴着说梦话呢!”
“你好像还很有成就感?”
“是啊,是蛮沾沾自喜的......对了,怎么是你接的电话?米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