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着一种软石,没那么坚硬,而且不管冬夏,都保持着温暖的温度,铺着金丝草编的席子,有两指厚,比较柔软。
他们脱了鞋子,面对面坐在席子的两边,隔着一点距离,明明是准备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了,却这样故意地相敬了起来。
帕蓝端端正正地跪坐着,没有说话。
欧洛斯也跟着坐得端正了,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帕蓝说话,他静静地注视着帕蓝,帕蓝被他盯得脸越来越红,欧洛斯忍不住问:“是还要进行什么仪式吗?可你的脸好红啊。”
帕蓝结巴地说:“不、不是,是我、有点紧张。”
欧洛斯忍不住想笑:“你要是紧张的话,那我来主动吧。”
帕蓝赶紧说:“没关系,没关系。”
帕蓝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息,深吸一口,又吐出,他握紧拳头再松开。
欧洛斯瞧见他的小动作,真的快要笑出来了,这是他以前教帕蓝要是遇见了难敌的战斗,可以这样做来缓解紧张:“你要是还没……那等你想要了我再帮你也没关系的。”反正等了那么久,他也不急于一时。
“我们说好了的。”帕蓝说完,有了行动,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正气凌然地把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旁边,依然端端正正地坐着,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还要硬撑着,认真地说,“我们开始吧!”
欧洛斯笑了,好吧,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打架吧:“那我不客气了哦。”
………………
对于兽人来说,欢-爱是他们的本能和天性,不必为此感到羞耻。帕蓝靠在欧洛斯的手臂上,即便没有对上视线,他也能感觉到欧洛斯杂用炽热的目光望着他,玩了一整天,他们俩都有点累了。
欧洛斯在他的肩头落下几个温存的亲吻,问:“累不累?”
帕蓝看着他,红着脸说:“小欧,你好厉害啊。”
再没有比这样的夸奖更能让欧洛斯觉得得意的了,欧洛斯谦虚地说:“还有更厉害的呢,我都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