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握的手都是修长型,左手无名指上套着同款铂金戒指,简约大方。
薄晔微微拧眉,转动唐止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是不能办婚礼有点可惜。”
两人原定九月七号在挪威举行婚礼,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能了。
提议:“要不然今晚把婚礼给办了?”
“你打算怎么办?”唐止放好杯子,看向他。
薄晔:“删繁就简,晚上入洞房意思意思就行。”
“薄晔!”
唐止一巴掌糊他脸上。
两人正窝在沙发上打闹,余光瞥见书房的灯快速闪动起来。
“灯坏了?”
唐止停下动作,侧过脸看去,奇怪道。
薄晔将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抽出,起身走向书房:“我去看看。”
唐止整理一下宽大的T恤,看向面前的电视,依然是满屏的雪花。
过了一会,却感到一丝怪异。
余光里,灯光还在闪烁,然而薄晔进去后一直没传出动静。
“薄晔。”
他朝书房喊了声。
没有回音。
唐止犹豫地站起身,不安感袭上心间,慢慢靠近书房,问道:“薄晔,还好吗?”
走到书房门口时,脚步骤然顿住。
房间里拉着窗帘,灯光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闪动,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中间位置。
忽明忽暗间,唐止看清他苍白的面色。
“薄晔?”
他要上前,薄晔却出声制止:“Candi,别过来。”
灯光一闪一灭,男人消失了。
唐止心中一惊,正欲进入书房,面前的房门突然用力甩上,他一下子扑到了门板上。
“薄晔!”
唐止急得眼眶泛红,一手不断拍打着门。
恰在这时,家里所有灯都闪了起来,同时,唐止感到手下门的质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灯光暗下时,手上触感一片冰冷,灯光亮起时,面前又变成了实木门。
他没管这么多,拼命拉扯着门把:“薄晔!你在里面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灯光全部熄灭,或者说,是全世界的光都熄灭了。
下一秒,光明重现,唐止发现自己已经莫名身处在一个长方体中,容积很小,只能站立,连转身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