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啥?
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金纸已经拿到手了,他跟在王成身后也没用了啊。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锅牢牢地安在徐白凝的身上。
这样想着,时远轻轻抬起了眉眼,朝着王成看去。在这一刻,王成骤然发现,“徐白凝”身上的乖巧在这一刻陡然褪去,她的眼神中带着肆意和嘲讽,从上往下地,俯视着自己。
这眼神,透露着蔑视,就好似只一眼,便将人划分成两个阶级。如果有熟悉徐白凝的修士在现场,赫然就会发现,这眼神,同徐白凝平日见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王成看到徐白凝不屑地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呵斥道:“王成,你算个什么东西?刚刚跟着你,只是因为瞧你还是个东西,但是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王成被在这骤然转变的态度噎了一下,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看向“徐白凝”。随后,他便看到眼前的美艳女子在这一刻脸颊上闪过一道娇羞的神色:
“你一个炼气五层的修士,难道自认为自己比得上关天成关哥哥亦或者是禹笑禹哥哥吗?”时远说到后来,还轻哼了一声,将不屑和轻视演绎得传神而又到位。
王成听到这句话后,他全身的肥肉都在这一刻颤动了起来。他气啊,面前的这个“徐白凝”将过河拆桥这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徐白凝,你最好期待自己别落到我的手上,不然到时候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就凭你?”时远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连我的样子都看不穿,你还好意思说能将我挫骨扬灰。”
这句话说完,时远没有给王成说话的机会。他转身,朝着更高一层的台阶走去。
更痛苦、更加汹涌的灵力在时远的经脉里徘徊着冲击着,时远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体内的经脉,在这样的撞击下,向外扩展了一丝。
这一丝太过细小且不明显。
时远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要虚弱很多,这一丝经脉的拓宽,也就让时远的修炼速度比之前要好上一点,但决然比不上普通人的经脉。
他咬牙,在这一刻,又向上走了一步,跨上了第四个台阶。
第四个台阶,更猛烈的冲击,时远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苍白无比。他轻咳了一声,从袖口拿出手帕,捂住了嘴,下一刻,一口淤血便从体内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