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施针的时候动作更是麻利又果断。
本来不太相信的刘明祥见到她随手拔针就扎下去的动作,看的都有些目瞪口呆。
他们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找穴位的,可转眼她已经再扎另外的针了。
那么长的针,她运用起来已是十分熟练,好似做过千百次这样的动作。
不多时,尤欣已经施好了针。
放下手时,就见舅舅和外公都都有发愣的看着她。
“舅舅,外公?”她喊了一声。
“欣欣,你是什么变这么厉害的?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是跟这位赵医生学的?”
刘成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最初他觉得尤欣认识草药时看了书会的,会配药,也是看书学的。
可扎针这种东西,看书能学会?
“不是,是跟赵医生的爷爷学的。”
“原来赵医生家里世代都是学医的?”刘成庆有些好奇的问道。
坐在一旁的赵一源点了点头,“是。”
“我们欣欣没有给你添麻烦吧?她这孩子就是性格拗、脾气倔、一根筋,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多担待啊。”
“不会,她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你喝不喝酒?我开一瓶酒,等会咱们喝上两杯。”刘成庆热情的招呼道。
赵一源拒绝道:“等会还要开车,不喝酒。”
“行,咱们吃好就可以了。”
尤欣见他们态度变得热络,也不说话,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时间过去。
二十分钟一过,她将银针收了下来,放入了酒精中消毒。
“叔,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中年男人扶着腰从床上起来,有些虚弱的道:“扎针时感觉有点酸痛,但比起腰痛,根本不值得一提。”
要不是痛的实在受不了,他也不会同意跟着到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