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种令人发狂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之后,文禛才发现自己已经一身血污,真是一辈子没有过的邋遢。他有些受不了的找了些清水来冲洗,又从那将领的营帐里翻出来一些干净衣服换上。
两人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文禛这才对宁云晋笑道,“今天这次大胜都是你的功劳,如今你已经连续两次大捷,朕都不知道回京以后该怎么赏你了!”
宁云晋嘻嘻一笑,“皇上您自己也是大功臣呢!”
文禛的双眼闪了闪,显然颇为意动。不过很快他又叹了口气,“不,记住今晚的事都是你一个做的。”
宁云晋一看他那懊恼地样子,立刻就想到文禛将这惊世大功让给自己的原因。其一对外宣传皇帝可是还在銮驾里慢腾腾地朝着归化而来,他出现在这里杀敌可没办法跟人进行解释;其二,俗话说的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若是传出去让人知道他一个皇帝做出这样的事,即使战果如此丰硕,只怕也会被御史们的笔刀言刃给念到满头是包。
宁云晋那幸灾乐祸偷笑的模样实在太过明目张胆,文禛一把将他的下巴挑起,嗓音有些沙哑地道,“不过你得了这等好处,朕也是要收点利息的。”说完文禛便对着宁云晋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没有花前月下,没有丝竹慢慢,鼻子里闻到的只有硝烟、灰尘、血腥混合而成的刺鼻气味,耳中听到的只有痛苦的j□j声,但是对于两个骨血里天生眷念战火与血色的男人来说,却是如同罂粟般的催情物。
拼杀过后的男人仿佛更容易动情,只是一个魅人心魄的深吻而已,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硬挺。
文禛将宁云晋抱了起来,让他双腿之间的硬物卡在自己的肿胀之处,然后慢条斯理的磨蹭着。
他慢慢地啃咬着宁云晋的下巴,沿着那完美的弧线一直到咬住那饱满诱人的耳垂,在嘴里舔1弄了一番,文禛这才满是遗憾地道,“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朕真想就在这里要了你。”
宁云晋不甘示弱地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咬了一口,这才狡黠地一笑,“谁要了谁可还不知道呢!”他将右手往下一探,隔着衣服摸到了文禛的命根子,坏心的揉捏了一把,“皇上您的岁数也不小了,不如让微臣来好好伺候您好了。”
他那大胆的挑衅让文禛哈哈大笑,双手揉捏着他的臀瓣,自信地道,“朕可还年轻着呢,清扬不用担心朕满足不了你。”他低头在宁云晋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叫朕的名字。”
“文……”宁云晋的嘴巴开阖了几次,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不说他和文禛之间复杂的关系,单单只是这两个字说出口,他就有种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感觉,而且叫自己长辈的名字,那种怪异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
就是他这一迟疑,让文禛的眼神暗了暗,于是一个美好的误会便产生了。
文禛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山崖下就传来了马匹疾驰的声音,听起来还并不是小股。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就想到了另寻地方埋伏的那两千骑兵。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两个再也顾不上什么旖旎,两人迅速地冲到悬崖边往下望,果然看到有一队穿着奉武族衣服的骑兵正朝着这个方向赶来。
见此情况,他们立刻朝着銮驾来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