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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室内是可怕的寂静。
徐瑨瞪着茶碗上的一排《戒色歌》,好半天不能回神。
祁垣才点完的时候还暗暗得意,这会儿看他脸色越来越红,但双目清湛,不复之前醉态,不觉又忐忑起来。
徐瑨可是个一听男女私相授受就脸红的人,这喝花酒的事情被自己点破,不会恼羞成怒吧?
不对啊,这人既然那么害羞,为何还去喝花酒?
“祁贤弟,”徐瑨也无奈了,捂了把脸问,“你看我,像是去喝花酒的人吗?”
“不知道。”祁垣嘀咕着说,“但花酒一定愿意让你喝。”
徐瑨眼波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祁垣今晚格外老实,坐姿都乖巧起来,小声说:“谁不知道京城三公子最是丰神俊秀,严谨端方。别说花酒,就是相府的女儿红恐怕都愿意给你备着呢。”
“此言倒也不差。”徐瑨难得开了个玩笑,过了会儿,才微微低头,看着他道:“徐某今日出去,乃是蔡公公有请。”
祁垣疑惑地偏了偏头:“怎么?”
徐瑨道:“蔡公公问起我忠远伯替袭之事。”
祁垣这才想起忠远伯府的老太婆和大房太太都姓蔡。大家都说蔡府权势滔天,他只当是蔡府的当家做官厉害呢,万万没想到是个太监!
“他怎么来问你了?”祁垣纳闷,“你不是在大理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