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开几味药静养,这些日子不能再动肝火。”
送走郎中后,火旺骑了快马去抓药,三春躺回到床上再不敢动弹,想起怀孕后喝过下药的酒,为了吃青桃爬过树,今日更是拳脚并用,对忍不住非要跟延晖同床更是懊悔不已,怎么就那么大意,就那么不小心,若是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定是不愿意自己做他的娘亲,想着想着眼泪又落下来,王大娘劝说哭泣对孩子不好,她忙止了眼泪,心里却更加苦闷。
肚子里突然有力得动了一下,接着就是连续的几下,三春破涕为笑,轻轻拍了一下肚子,她拍一下,肚子里就回应一般动弹一下,三春笑道:“王大娘,孩子在肚子里跟我说话呢,他让我不用担心,他还跟昨日一般动得欢实。”
王大娘心里也是一松,如此就好,这时苏大娘煎好药端了进来,三春也不怕苦,也不闹着吃糖莲子,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静静躺着跟王大娘说话,轻声嘱咐王大娘不可让延晖知道,若是知道了,这个好脾气的人说不定怎么跟她别扭呢,也说不定会动怒,想想成亲后鲜少见他动怒,总是好脾气的笑着,唉,听闻矜鹏国胡马悲风,也不知冷到什么地步,他可能受得住?又一想矜鹏国的人不也是安居乐业的吗?延晖堂堂男子,若是冷都受不住象什么话
督军府上下早得了方远和邹丹吩咐,将三春待若上宾,天一擦黑,管家娘子就亲自端了精致合口味的饭菜进来,三春问道老爷和夫人可回来了,管家娘子摇摇头,三春先喝了驱寒暖胃的汤,举箸用着饭心想,这两个人到哪儿野去了,洞房洞房,不在洞房里去哪儿圆房?
邹丹信赖得埋头在方远怀中,马儿停下来,方远抱她下马,阔大的斗篷将她裹在怀中,待放她在床榻间,从娇羞中抬起头睁开眼,却不是自己的屋中,而是校场的大帐,不若那日早晨的清冷,大帐中间燃着暖炉,一切干燥而温暖,墙上挂着弓箭和刀枪,触目处皆是阳刚豪迈之气,如同方远身上的气息一般,邹丹的心咚咚咚狂跳起来,方远侧坐着端详着她,微笑着轻声问道:“丹儿上次没看够吧?这会儿是不是要我先脱光了先看个够,然后丹儿要怎么我都从”
邹丹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那日清晨是想羞辱报复他的,可一眼看到他的身子,心里惊得颤抖不已,男子的身子和女子如此不同,本以为偷偷看过了娘亲给压在箱底的几幅图,就什么都知道了,哪里能想到真的人和画上的如此不同,待到移目胯间,更是惊得快要窒息,赶紧站起身,假装整理发髻斗篷,然后瞪视着他说了几句话,出了大帐心都要跳出来。
这几日想都不敢想,那日他回府本要躲着不见,偏偏说贵客临门,进去斟了茶才知那就是天下闻名的凤冕,又羞又恼又急又气,手中茶盏摔在了地上,掩饰着蹲身去捡却割伤了手指
方远笑看着她通红的脸躲闪的眼,伸手箝住她的下巴,双唇吻了上去,不管你心里有没有别的人,今日休想再躲开,这辈子都别想躲开,霸道得封上她的唇,邹丹没有再躲,柔弱而羞涩的迎合着
待方远的双手来解她的衣纽,她愣了一下用力推拒,他却不容她再躲避抗拒,手指过处衣纽颗颗断开,邹丹衣衫离体闭上双眼一阵瑟缩,曼妙的娇躯晕着火光,若妖艳的白莲绽放,方远看着看着在床边跪了下来,脸慢慢贴向她胸前,轻轻吻着叹息间低低得问:“丹儿,今夜给了我吧?以后一生一世都和我在一起。”
他滚烫的脸在胸前越贴越紧,邹丹的身子似有异样的闪电掠过,摇着头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方远的唇在她身子上一寸寸移过,轻柔得疼惜着她,见她的双腿蜷缩着弓起脚背,他的双手覆上胸前,缓缓揉捏着突然加重了力道,邹丹轻颤着身子睁开双眼,这才看见方远跪在床前,心里一疼双手抚上了他的脸说了声不
一个不字,方远强压着的,排山倒海般袭了上来,本想疼惜体贴她不让她疼,这会儿却只剩一个念头,和她合为一体尽情品尝她的滋味,卸下衣衫覆身上去,灼热的身子紧贴着她的沁凉,分开她的双腿长驱而入,邹丹一声嘶叫紧紧咬住了嘴唇,方远僵住身子看着她带泪的双眸,手抚了上她的眉眼低低说道:“疼就喊出来,我保证只疼一下就好。”
邹丹顺从的点点头,方远再一动又是撕心裂肺的疼,这个骗子,邹丹张口紧紧咬住他的手掌,直到唇间尝到血腥才放开来,怒瞪着方远,方远一笑另一只手伸过来塞到她唇边,邹丹也不客气,
用力咬了下去,方远轻柔得动作着,邹丹只顾咬着他的手,待回过神来方远已软软趴在她身上,耳边是悠长的喘息。
邹丹想要推开方远,身子一扭才觉两人仍契合在一起,慌得绷着身子再不敢动,扯过一件衣袍盖在脸上,闷着说道:“你快下来,羞死人了”
方远埋头在她肩窝中,吸着她的幽香迷醉不已,耍赖说道:“丹儿抱抱我,抱一下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