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也带了喘:“谁让你成亲后不让我碰,又将我的娇妾美姬赶走,我可吃素三个多月了,这些日子欠我的都要补回来,再说了,我的丹儿这么香,这么紧,躺在我身下软得一滩水似的小妖精你再乱动我吃了你”
邹丹一声轻叫:“别放开别放开,好方远,好郎君,都依着你就是”
三春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平日里孤傲清高的邹丹,在床笫间竟被方远调教成如此模样,可真是没想到,四顾无人进来,又站在廊下偷听了一会儿,屋里喘息声呻吟声交杂着,床前帷帐上的挂饰叮叮当当好一阵乱响,三春拍拍微烫的脸颊,转身蹑手蹑脚往外走去,我的天爷,难道自己和延晖也是这般动静吗?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还真是羞人。
三春在屋里与王大娘一起缝小衣,那两人竟真的一日不起,黄昏时分,乔世安不请自来,两人不得已起来迎接,乔世安站在堂屋等了足有半个时辰,茶都喝下两盏,这对夫妻才姗姗而来,方远一如既往得施施然,只是面色红润神清气爽,似乎有什么喜事,他家夫人落落大方礼仪周到,奇怪的是屋里明明很暖和,却戴了兔毛的围脖,好看归好看,只怕得捂出汗来。
邹丹强制镇静,端坐着纹丝不动,生怕被乔世安看见脖子上手腕上的淤青,这个莽夫,跟个贪嘴孩子一般折腾个没完,她这些年苦心孤诣的才女形象,就是给未来夫君看的,没想到被他毁坏精光,一个陌生的自己让她心跳不安,可是也很放松满足。
乔世安未提那日之事,方远也就不提,寒暄了几句,乔世安道明来意,竟是找三春来的,方远警觉心顿起,打着哈哈说道:“裴夫人那日在贵府受了气,回来后身子一直不好,每日躺着静养”
乔世安摆摆手:“督军大人不用跟老夫打哈哈,老夫若是存心寻衅,也不会只身前来,只为跟裴夫人说几句话,到了裴通判府上听说在此地才来的。”
方远打发人去请了三春过来,三春见着乔世安眸子里又喷出火来,乔世安不以为杵,笑说道:“老夫想单独跟裴夫人说几句话。”
方远和邹丹不放心,三春坐下说道:“没事,乔大人若想将我怎样,也不用自己寻上门来,你们两个忙去吧。”
方远和邹丹听到那句忙去吧,都有些不自在,肩并肩出去了,乔世安笑说道:“老夫是来赔礼的,此事都是夫人自作主张,小女闹出的那些事也是后来才得知,若是累及妇孺,老夫于心不安,裴夫人身子可安好吗?”
三春眨了眨眼睛,想起乔丽华的原话,看来这乔世安确实不知情,当下笑道:“我这身子无碍,乔知府来探望倒是当不起,我家夫君怎么想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太知道。”
乔世安笑道:“裴夫人果真聪明过人,依老夫看,裴夫人足以影响裴大人的决定。”
三春笑道:“乔知府也是熟读圣贤书的,当知道忠君爱国,我家夫君更是迂腐,若有一日在家国和我之间择其一,他只怕会选家国而弃我,还有乔知府当知道,天下太平百姓所愿,若是起了刀兵生灵涂炭,累及的妇孺不可计数。”
乔世安一笑:“如此倒教老夫无话可说了,裴大人好福气,老夫告辞。”
三春点头送出,乔世安上了马回头望了一眼,自己为何有了反意,倒是从未想过,也许是心中那丝不甘,遥想当年他出贡后曾是会元,就因殿试时看女帝看得呆了,惹得女帝怫然不悦,降至第四名,状元给了当今右相邹邦彦,如今同科及第榜上头十名不济也是尚书,只有他乔世安在这芦洲终老,初始皇上委以重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