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唛不用,你去照顾经理他们吧,我可以自己回的……”
“这么晚了,你怎么自己回?”小廖对于她的拒绝似乎有丝不满,也是,人家一腔热血,你却是冷水泼人,任谁都不会高兴,可是……
向晚僵在那里没说话,小廖望了她眼,顿时笑开 “我说……你不是还要做我姐么?我这个弟弟送你下,没关系吧?”
是没关系,可是……她还是怕会牵扯到什么……
“走了,你不要想的太多,就是送你下而已……”看着她没动静,小廖又过来拖她,向晚仍然有些抗拒,也在看到不远处某人的车子时,抗拒来得更为厉害。
“不不……小廖……我有人接的……”她忙甩了他,虽说车子停在那里,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里面,但至少他是已经知道她在这儿了,她还这样子和一个男孩,不,是男人在这儿拉扯,他一定会更生气。向晚没再等小廖开口,即奔向那辆车子,也没多想顺手就去拉车门,结果,车门一下子打开。
想当然尔,某人早已坐在车子里等着她。看到她坐入,他别过头望了眼后视镜,没说一句话,启动车子,朝前驶去。
幸福番外(三十八)
看到她坐入,他别过头望了眼后视镜,没说一句话,启动车子,朝前驶去。
向晚也望了眼后视镜,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小廖站着的位置,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她和他站着的位置,不用说,她和小廖的拉拉扯扯,也必然会都入了他的眼。
她小心翼翼瞟了身边的人一眼,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即便是这样,她即已知道,他生气于是,她也乖乖得闭嘴,没再说一句话
一路上,车内一片沉默,一直到了家里,仍然谁都没有开口。车子稳稳停着,他却并没有熄火,只是望着前方,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扣着。向晚也没有下车,料定了他一定有话说,于是便也坐在车子里,等待着他的话棵。
过了良久,他才轻悠悠问了一句 “他谁啊?”
“一个同事……”她回道。
“还毛头小子呢?”他说着,熄了火,向晚似乎听到了他说话时传出的冷哼声,不禁莞尔冲他笑,
“是啊,还是毛头小子……”她也顺着他,说道。
他却又冷哼句 “你可是残害国家幼苗。”说话的同时,他开门下车。
向晚听得哭笑不得,心情却是愉悦,他和她说语,也代表不是那么生气,她跟在他身后进屋,屋子里的人早已都睡下,她进去小房间看了诺诺,又进了两小公主的房间看了下,帮他们盖好了被子,才回到卧室。
莫黎霆正在书房,向晚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进去,拿了睡衣进了浴室。洗完了澡,他仍然在书房内没有出来,她只觉得困,先前喝了点酒,又泡了会儿,整个人疲倦起来,于是也不去管某人,爬上床睡起觉来。
迷迷糊糊间,觉得有手缠上她的腰,轻轻一收,她便已寓入某具温暖的胸膛,随即又感觉到有灼热的呼吸奔在她的鼻息间,只是须臾,便被他夺走所有的呼吸。
她嘤咛着出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接得更紧,而吻也更加狂热起来,大掌上略微带着一丝凉意寸寸凌迟着她的肌肤,她心尖颤颤,却又不由自主得环上他的颈项……
那一夜,他一遍一遍爱她,像是爱不够,像是怕她消失,却又像是带着某种负气,带着一丝惩罚,直将她累得再也提不起精力再也提说不出话他才像是满足得放开她,但手臂却仍然占有性圈着她的身子,她仍然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结果可想而知,第二天她睡过了头,而可恶的是,某人居然不叫醒她。宁愿躲在书房里和k i n边通话边办事,也不把她叫醒起来去上班,向晚慌慌张张从床上蹦起洗漱待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又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昨晚那么用力,害得她现在脖子上朐前,所有能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都布上了於青,她该怎么出去?
向晚对着镜子一阵无语,但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又觉得无力,只得翻箱倒柜,找出丝巾,找出高领的衣服,以便遮住那些刺人眼球的东西,但任凭怎么遮掩,总会有遗漏出来的地方,比如耳根后。
搞了半天,她放下了头发,微卷的发丝别于耳后,倒刚好遮住,才转身,却见到某人正倚在门口一脸似笑非笑望着她。
“你不用上班啊?”她一看到他就来火,劈头恶狠狠问着他却笑嘻嘻,眼盯着她笼得紧紧的脖子,目光都深沉了下来 “我那不是怕你累着?”
这不说还好,一说更让她上火:“莫黎霆,你还说!你存心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