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学道红楼的家里,李裕问边学道:“那歌真是你写的?”
“啊!”
“真的?”
“你听别人唱过?”
“你怎么想出来的?”
“不知道,坐在11门口想出来的。”
“你牛逼!”
李裕回寝室了,临走,把边学道新买的吉他带走了。
周五晚上,营养与美食最后一节课,边学道去上课了。他能来上课,是因为两周前廖蓼路过10后门时告诉他,周五是营养与美食最后一节,老师提前预报了要点名。
老师提前预报了都不去,还像话吗?
美女亲自来提醒还不去,还像话吗?
边学道习惯性地坐在教室最靠边的位置,除了喊过一声“到”,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边学道身后几排的廖蓼,隔一会儿看他一眼,发现他一动不动,隔一会儿再看他一眼,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整整一节课,廖蓼自己都不知道看了边学道多少次,那人就一个姿势坐在那,像入了定的和尚。
下课了,廖蓼收拾东西,跟身边的同学说了两句话,再抬头的时候,边学道已经不在教室了。
一天下午,边学道在房间里写论文,房东老太太敲门后进屋跟边学道说话。
看老太太的表情,边学道以为房东要涨房租,结果老太太说她和老伴准备要卖房,出售信息已经放到附近的房屋中介手里了。她来就是告诉边学道有个准备,如果近期房子卖了,沈教授就把剩下的房租还给他。至于新房主还租不租,让边学道跟新房主再谈。
边学道简单问了几句,老太太说卖房是去北京照顾怀孕的女儿,打算在北京买一个小点的房子就在那儿定居了。
边学道随意地问了句“房子打算卖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