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身体已经被拉走了还不忘回头给边学道一个照顾廖蓼的眼神。
廖蓼很自然地坐到了刚刚温从谦坐的位置看着对面不远处被人簇拥着的哈里问边学道:“单娆没跟你一起来?”
边学道说:“她不好这个。”
廖蓼说:“要是单娆知道他男人在这儿又跟我遇上了会不会不高兴?”
边学道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廖蓼也不知道边学道说的“我们”是他跟单娆还是他跟自己话锋一转问边学道:“你为什么来这儿?”
边学道想了想说:“想学英文歌。”
边学道的这个回答显然把廖蓼震住了呆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轮到边学道问她了:“你为什么来这儿?”
廖蓼想都没想说:“我要留学。”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开始各自想着心事。
廖蓼想的是自己选的那所英国大学门槛很高边学道想的是怎么才能彻底说服温从谦在十月底终止工作室业务提前消隐于相关部门的打击视野。
边学道看得出温从谦已经被钱蒙住了眼睛让他听自己的话主动放弃几十万、上百万的收益绝非易事。
可是边学道不能不劝他不能看着温从谦真的成为首轮打击目标让工作室灰飞烟灭。
边学道刚大手笔置了房产又花了100多万为2路这段时间四处奔波人吃马嚼开销很大。
工作室是他最大的收入来源边学道决不能在提前知道的情况下还看着它被人连根拔起。
廖蓼悄悄看着身旁的边学道莫名地被他蹙眉时专注而成熟的刚性风格吸引住了。
见边学道似乎要脱离思考的情境廖蓼赶紧移走自己的目光。
离开沙龙时廖蓼跟在边学道身后走出咖啡屋见边学道和温从谦在路口道别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廖蓼站到边学道右边问边学道:“我没零钱介意捎我回学校吗?”
边学道眯着眼睛看廖蓼:“我借给你二十?”
廖蓼摇头:“我不喜欢欠别人钱。”
边学道说:“那一起吧。”
在出租车上廖蓼问边学道:“下周你来吗?”
边学道说:“看情况。”
在东森大学正门边学道告诉司机停车回头跟廖蓼说:“你到了。”
廖蓼下车后边学道告诉司机:“去后门。”
司机看着车外的廖蓼又怪怪地看了边学道一眼心说这么有性格的伙计很久没看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