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
毕业前这段时间边学道特别忙可是那么忙也没能冲淡他心里离别的哀愁。
他原以为自己经历过一次不会再有特别大的伤感可是他错了。
39寝边学道搬家最容易送到红楼就行他是寝室里第一个搬空的。
在学校的最后几天童超几乎每天都跟家打电话解释选择这份工作的理由
可能是家里那边意见比较大没办法童超开始撒谎编织各种美丽的前
说这次应聘的工作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很多同学争抢都没争抢到因为只要在那边工作几年考研有加分考公务员有照顾如果于好了有编制不说还可能送去国外培养深造。
木已成舟童超父母也没有办法只能一个劲嘱咐他:深山老林的一定照顾好自己别硬撑觉得不适应就回家。
童超是39寝第一个离开的。
他和夏宁要先去北兴跟大部队集合可能还要有一个上岗前的培训丨所以走的比较早。
两人知道以后工资低没舍得坐飞机边学道开车把他俩送到火车站。
夏宁已经下车了童超摸着揽胜的内饰说:“老边你说我选择错了吗?
边学道说:“有人是一棵树有人是一片海有人是一座山有人是一朵云形态本身就不一样有什么对错之分?”
童超叹了口气说:“谢谢你安慰我。”
边学道说:“一路保重。我有预感你会是咱们寝活得最快乐的一个人
童超说:“快乐?嘿嘿。如果我提前半年坐你的车我可能就不会去了而是想办法玩命赚钱。”
边学道笑了说:“我俗人一个你别跟我比。”
离校前一天下午廖蓼打电话找边学道。
两人在学校体育场里并肩游荡。
走着走着廖蓼忽然停了下来问边学道:“你还记得这里吗?”
边学道四下看了一眼完全没有印象问:“这里怎么了?”
廖蓼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当时是大一冬天我滑冰滑累了跟同学站在这里说话你滑过来把我俩撞倒了不记得了?”
边学道恍然大悟:“记得当时你穿的白色羽绒服我想拉你起来你把我的手打开了。”
廖蓼看着体育场的水泥看台说:“那次真把我摔坏了在寝室躺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