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饭店出来坐进范红兵的车在距离东森大学两站地左右的地方下车沈馥一个人步行到红楼。
用身上的钥匙打开房门屋里暗暗的没有人。
轻轻关上门沈馥脱了鞋赤脚走在地板上等待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
篮球场上还有打球的学生偶尔会传来一两声叫好声。
沈馥轻轻推开边学道卧室的门借着窗外的路灯一点点感受房间里的一切味道、布局、氛围
真的很奇怪怎么看这都不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男生的房间规规矩矩、整整齐齐、于于净净如同他待人的严谨和处事的周正。
沈馥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床单一寸一寸地抚摸像抚摸婴儿柔嫩肌肤的母亲。
侧身躺倒沈馥闭上眼睛一丝一缕地回忆去欧洲之前那个晚上就是在这张床上她把自己给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心甘情愿地毫无保留地无怨无悔地。
还记得那天晚上边学道沉沉睡去后沈馥久久没有睡着。
她偷偷看着躺在身边的边学道内心里一会儿爱意满满一会儿又觉得十分自卑。
她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她“恨不相逢未嫁时”。
沈馥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
已经这个时间了看来边学道今晚不会回来了沈馥心里遗憾夹杂着解脱。
遗憾是这次出去她会想尽办法留在国外。再想见到这个房子里的男人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解脱是不用在小男人面前自食其言把自己的感情敞开来给他看。
这样也好上次的一夜情缘足够拿来回味终生。今晚最后在这个房子里睡一夜明天早上悄悄离开。
和衣躺着沈馥睡着了。
半夜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一下把沈馥惊醒了。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