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喊出曲婉是小三挡住了很多原本可能上前劝阻的围观者毕竟小三是社会公认的道德破坏者。而且曲婉确实是外室喊她一声小三她辩无可辩。
这招儿最狠的地方在于事情闹到这个程度曲婉身后的男人不仅没法为她出头甚至要在一段时间里跟她划清界限。
曲婉哭了一会儿红着眼睛抽泣:“是她于的。”
边学道知道曲婉说的“她”是谁。
边学道说:“她这是狗急跳墙在场外发泄情绪呢看来你把她逼得很惨
曲婉看着天棚说:“我也是为了自己下一步着想我跟他说了这块地就是我的分手费。”
经过这次的事曲婉似乎都看破了不再对她和男人的事遮遮掩掩、闪烁其词。
边学道说:“所以呢别有什么心结只要地皮到手我之前许诺你的一分不少。”
曲婉想着自己当天的遭遇咬牙说:“我要加一个条件。”
边学道有点意外但还是问:“什么条件?”
曲婉说:“羞辱我那个交警队的官我要他不得好死。”
虽然知道场合不太合适边学道还是乐了:“大姐那是松江市交警支队支队长再升一格就是市局副局长了让他不得好死有点难啊”
曲婉说:“我知道你有办法。”
边学道大伯的葬礼曲婉也去了。她亲眼见了边学道交的那些朋友判断出边学道是一个有些根底的大树所以才拿自己的“分手费”来投靠。
曲婉当然知道地皮是好东西可她同样知道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旦退休自己就是无根之萍根本盖不起楼转手卖地卖给别人只能赚一次卖给边学道能一直跟着喝汤。
曲婉让边学道报复崔建国是她最后一次测试边学道的实力和诚意。
曲婉不蠢虽然她更恨那个姓胡的女人但她知道要是跟边学道说报复姓胡的边学道八成起身就走。
报复这个姓崔的是给边学道出一道相对简单的题。至于姓胡的以后慢慢想办法。
看着曲婉床头瓶子里的插花边学道说:“我尽力。”
曲婉看着边学道问:“你说真的?”
边学道说:“具体效果看他命有多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