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亲热边学德很紧张站在王家榆身后探了几下不得其门王家榆左手回伸抓着边学德的小家伙引导入港
王家榆比边学德大几岁在燕京生活多年见多识广她看得出边学德内心深处的犹豫和动荡。可是从边学德给林琳留下那封信开始从两人登上这趟列车开始他们再没有退路。
当然边学德也许还有退路他还能回到那个家但王家榆回不去了甚至就连自己的亲姐姐恐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妹妹。
王家榆不惜作践自己也要在车厢里取悦边学德是想缓解他焦虑的情绪让边学德暂时放下对林琳的抱歉和思念。等明天醒来到了上海又是一个花花世界边学德应该很快能忘记燕京的那个女人。
车窗外有了亮光列车轰隆隆驶过一个亮着灯的站台灯光穿过车窗投射在王家榆和边学德身上两人都在快感的浪尖上除了疯狂的冲刺和压抑的呻吟顾不得其他。
列车驶出站台区域重新冲进黑暗王家榆右手按在边学德托着自己胯部的手上不顾一切地喊出:“快快到了快”
燕京的林琳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
看到边学德留下的信和银行卡她余下的力气只够给单娆发条短信:单姐学德走了
难得一个周末单娆本想出去添置点夏天的衣服看到短信连忙开车到林琳家给她开门的林琳脸色苍白两眼无神。
看见门外的单娆林琳眼眶一下就红了泪珠像断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抖动着嘴唇说:“他走了留了封信跟王家榆走了。”
单娆脱鞋进门说:“你别哭信在哪?你怎么确定是跟王家榆走了?”
林琳说:“他自己写的王家榆怀孕了”
单娆搂着林琳消瘦的肩膀说:“别哭别哭给学德打过电话了吗?王家榆的电话打了吗?”
林琳点头又摇头说不出话就是哭哭得单娆心都乱了。
兔死狐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