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淑南诚恳地说:“理由是感情淡了。所以我才劝你别这么两地分着了想办法凑在一起别步我的后尘。”
单娆矜持地笑了一下:“学道和我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关淑南端着饮料的手没动眼睛看向单娆上身目光在单娆胸腹之间打了个旋儿小声问:“你怀孕了?”
单娆轻声说:“还没正在努力”
关淑南问:“你们领证了?”
单娆说:“番茄酱没了我去要一包。”
两人吃着薯条单娆换了个话题:“时间过的真快想想那次咱俩也是在吃饭你告诉我学道银行有好多存款仿佛就像昨天一样。”
关淑南彻底明白了单娆今天见她的目的垂着眼睛说:“你不说我都忘了。”
单娆说:“那之前我只知道他不缺钱跟同学出去很大方端午节那次我们一起去条石大街卖节日玩具他包了半个宾馆给大家住。”
话说到这里两个原来闺蜜一样的朋友全都有所保留各说各的慌有些是在示弱有些是在炫耀。关淑南也不傻听得出单娆话里的意思她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于是顺着单娆的话说:“边学道跟朋友在条石大街开了家宾馆以后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不用花钱了。”
这回轮到单娆发蒙了:“宾馆?什么时候开的?”
关淑南说:“有一阵子了。”
单娆问:“在条石大街?什么名字的宾馆?”
关淑南说“尚秀宾馆在条石大街中段坐东朝西。”
单娆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见到徐尚秀但她还是来到东森大学。
红楼的钥匙一直保留着现在她需要找一处无人的空间休息一下她从姑姑那获得的力量和勇气被“尚秀宾馆”四个字敲得支离破碎。
单娆不确定关淑南是不是有意透露这个信息她已经顾不得关淑南了。
站在红楼门外单娆在心里跟自己说:“屋里如果没人歇一会儿去找徐尚秀边学道若是在家就什么也不说
开门屋里没人第一感觉边学道已经有了其他住处这里不怎么常来。
脱鞋进屋单娆习惯性地把所有屋子走了一遍家里很于净桌子上放着一份两天前的报纸。
显然边学道会不时回来收拾一下。
洗了把脸单娆在边学道卧室的床上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