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问沈馥:“你还好吗?”
沈馥:“嗯。”
听到沈馥仿佛包含丝丝幽怨的这一声“嗯”边学道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想我了吗?”
沈馥:“”
边学道连忙说:“我刚才胡说八”
沈馥:“嗯。”
边学道能感觉到沈馥“嗯”的是上一句不是边学道解释的后一句。
边学道说:“过阵子去欧洲我去看你。”
沈馥:“嗯。”
边学道过阵子要去欧洲吗?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去欧洲于什么呢?
除了买酒庄他想不出自己去欧洲还有什么事可做。买德国的那个机场?大哥咱能不闹吗?
在边学道的忍耐近于极限的时候祝植淳来见他了。
“走吧我爷爷想见见你。”祝植淳站在门口说。
边学道从床上坐起来边穿鞋边问:“终于揭开谜底了?”
祝植淳平静地说:“换我也肯定不爽见了这一面你就自由了。我得先提醒你我爷爷不能说话。”
“啊?”边学道穿好鞋站起来看着祝植淳说:“老爷子病了?”
“不是。”祝植淳摇头:“闭口禅。”
“闭口禅?”边学道知道闭口禅是什么所以他更糊涂了修了闭口禅不能说话还见他于嘛?
走到半路祝植淳忽然小声跟边学道说:“我爷爷修佛多年他让我带你来是因为他说他入定神游时见过你他说你身上的光跟别人不一样。”
入定神游?
身上的光?
边学道的眼睛立刻有些发直
把边学道送到祝海山静修的小屋门口推开门示意边学道进去祝植淳在身后关上门听脚步声是走了。
小屋里一床一桌一椅没有他物一览无余。
床上盘腿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的老和尚似笑非笑地看着边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