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待了三天波尔多那边迟迟没有进展边学道跟马成德说了一声一个人来到德国。
这次的目的地是柏林。
虽然是客座教授不从学院拿工资但沈馥责任心强觉得大家喊她一声“沈老师”她就应该对学员负责。于是柏林的孔子学院成立后不久沈馥带着沈老师搬到了柏林。
在柏林沈馥成立了一家音乐工作室和一个规模不大的中国古典乐器兴趣班。
成立的初衷是为了打发时间却不想工作室和兴趣班都挺火开业半年多雇员数量就从升到6人。
随着沈老师病情的日渐好转沈馥能抽出更多时间在孔子学院和兴趣班上课而音乐工作室正在为沈馥打造一张中国风的轻音乐专辑。
几次晚上在家母女聊天沈老师都问了沈馥的感情生活。
当妈的不能不关心这个话题眼看着女儿事业稳定年纪渐长她觉得到了该松一口气考虑考虑个人生活的时候了。
每次沈老师提到这个话题沈馥都顾左右言他后来见沈老师坚持问沈馥就说自己现在是明星结婚的话可能会影响人气。
谁知当了一辈子老师的妈妈不好糊弄沈老师说:“你结过一次婚了还谈什么结婚影响人气?你老实跟妈说是不是心里有人选了?”
沈馥摇头说:“没有。”
沈老师两眼紧紧盯着沈馥的脸问:“真没有?”
沈馥说:“这两年一直在写歌、唱歌四处奔波没遇到合适的人。”
沈老师轻叹一口气说:“你啊心眼实我怕你白白地耽误好年华啊”
好年华?
沈馥侧头看向墙角的地灯。
如果边学道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来沈馥家的这个地灯跟他在红楼摆的地灯是同一款。
这款地灯不是什么大品牌德国没有卖的是沈馥上次回国用了两天时间、找了家商场才买到然后托运到德国的。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发疯了似的就想买这款地灯。
灯买回来后就放在家里的沙发旁跟当初边学道的摆法一样。每天沈馥工作完回家吃了东西洗了头发拿着一罐啤酒懒懒地坐在沙发里周围都是地灯散发出来的晕黄的光她就会觉得特别沉静。
她也曾在心里问过自己这么迷恋这种似曾相识的灯光和感觉是对那段日子有什么怀念?还是对那段感情有什么期待?
可以怀念但不应有期待。
沈馥对这一点的认识十分清醒。
可是当她接到边学道的电话说他正在来柏林的路上沈馥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