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叹了口气,把书放在一边,说:“那杯子是我的,我刚用过。”
边学道拿着杯子,把里面的酒一口喝干,看着沈馥问:“用过怎么了?间接接吻?”
沈馥推了一把边学道:“小狼狗,下去,这是我的床。”
“好!”
边学道跳到地上,把被子拉下来,铺在地上,然后一把将沈馥抱起,放在被子上,问:“好了,不在床上,这下行了吧?”
见沈馥不答,边学道开始伸手解沈馥腰间的带子。
沈馥按着他的手说:“小狼狗,一点情调都没有。”
情调?
边学道问:“你想要什么情调?”
沈馥红着脸说:“不管,反正我不满意你就别想嗯你”
沈馥还在谈判的时候,边学道已经违规解开了带子,分开了浴袍。
眼前景色美不胜收!
小狼狗低头,口手并用,沈馥拧动身体,躲避进攻,嘴里说着:“不行,你没情调”
边学道伏在沈馥身上,在她耳边说:“你刚给我念了散文,我回你一首古诗好了。”
说着话,手却一点也不安分,在沈馥身上鱼一样游走着。
“这首诗叫桃花源记,你肯定也读过,不过呢,我改了一点。”
边学道的手指,力度很轻,像拂过草尖的风,像掠过水面的鸟,像一落即融的雪,轻轻的,痒痒的,一下一下在沈馥的皮肤上画着圈。
随着手指无阻碍地向下滑动,边学道朝沈馥耳朵里吹了口气,说:“诗是这样的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沈馥微眯眼睛,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一声声呻吟在嗓子和嘴唇间流连。
就在她差不多适应了这种指法的时候,调皮的手指,一下换了节奏,似梅雨天里小雨敲打着窗棂,似幼马用奔跑将过剩的精力发泄在草原上,像优雅的钢琴师在自己心爱的琴上弹奏。
可恨的声音再次在沈馥耳边响起:“夹岸几丛草,稀稀疏疏,细弱纤柔,落英缤纷,小狼狗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嗯”沈馥恨恨地说:“小狼狗,你承认你是小狼狗了。”
边学道轻声说:“好吧,我是小狼狗,小狼狗喜欢刚才你系发带的样子,很漂亮。”
一句“很漂亮”,沈馥彻底情动了。
她像火山一样爆发,双臂搂着边学道的脖子,忘情地抬头,一下一下啄着小狼狗的嘴唇、下巴、脸颊,中间夹杂着断续的请求:“小狼狗给我”
边学道像魔鬼一样在沈馥耳边说:“别急,诗还没念完呢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色泽粉红,俄顷”说着,他手指一动:“俄顷,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哎呀!”
沈馥羞极,上身用力,一口咬在边学道肩膀上。
“哎呀疼别咬了不念诗了!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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