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场明显对祝植淳和蒋鸣楷没什么吸引力,两人打了一会儿,坐在后面休息,一边喝水一边看边学道挥杆。
祝植淳问蒋鸣楷:“经营会所感觉怎么样?”
蒋鸣楷一脸郁闷地说:“纯粹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投入成本大,各项设施要不断花钱。服务对象要求高,高素质的从业人员却非常难找。而最最让人难受的是,想告诉别人我的会所在这里,却又不能死命地吆喝”
祝植淳看了边学道一眼,然后笑着说:“不能死命吆喝,所以你想打边学道的主意?”
蒋鸣楷说:“他跟咱俩不同,他是富一代,社会形象正面,第一桶金清白,手里攥着牛逼的舆论工具,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还跟瑞典王室公主有那么一腿,他不怕聚光灯,帮我喊一嗓子比打多少钱的广告都强。”
祝植淳笑着说:“我说你怎么把那副车牌拿出来了呢,原来抵广告了。”
隔离半分多钟,蒋鸣楷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祝植淳耳边说:“brn不知道在哪听说昨天你和边学道去长安了,晚上打电话跟我打听你俩来着,她好像对边学道很有意思。”
祝植淳听了一愣:“brn?”
离开北湖9号会所,李兵开车,边学道和祝植淳坐在后座。
边学道问祝植淳:“他送我这副车牌很好?”
祝植淳说:“属于花钱买不到的那种。挂上这副车牌,你家单娆平时开开没问题,上班还是算了。”
边学道问:“我求他办事,为什么反过来送我东西?是看在你的面子?”
祝植淳说:“你是圈里的稀缺资源,稀缺对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不用我说了吧。”
“我稀缺资源?”边学道问:“我为什么是稀缺资源?”
祝植淳说:“这个你慢慢体会吧。”
“别的啊!”
看了一眼开车的李兵,祝植淳说:“在资本的世界里,有些人驭权贵如刍狗,可是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成就感也很有限,因为他们不敢站在灯光下,不敢站到镜头前,生怕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媒体上,每天小心翼翼地奢华着,带着黄金镣铐行走在火山口的边缘,不知道哪脚踩空就掉进岩浆中尸骨无存。”
“可是你不同。”祝植淳说:“从在戛纳电影节上亮相开始,到前段时间的舆论危机,你的公众形象已经千锤百炼,不说无懈可击,也算是金身大成。同样做企业,你可以成为明星式的灵魂人物,而我和蒋鸣楷这群人,大多数情况下,需要找一个代理人。”
边学道问:“蒋鸣楷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祝植淳说:“现在不能确定,有需要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边学道点头没说话。
祝植淳惬意地抻了一个懒腰,说:“没什么可担心的,在圈子里混,讲究的是水到渠成,强扭的瓜对谁都不甜,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
强扭的瓜对谁都不甜!
朋友如此,恋人亦如此。
祝俗人的书友朋友们粽子节快乐!!!最近属于过渡剧情,我尽量快点完成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