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另一个念头在耳边回荡: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反击:上她!上她!放她走,今天你怎么办?过得去吗?
后一个念头大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哧”地一哂:放她走,你敢去酒吧发泄,还是在家靠自己的五姑娘?用五姑娘你就是光荣的道德完人了?
后一个念头依旧大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鄙夷地说:有潇洒日子不过非要装专情,你真专吗?装给谁看?守身如玉压抑自己有人给你发小红花吗?当你是炼精化气的修道者呢?
后一个念头虚弱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懒洋洋地说:天天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一会想担当,一会想拯救,东跑西颠累得像条狗,感情上惹了一身骚,责任揽了一大堆,人前看着风风光光,可是独处有需求的时候只能压抑压抑再压抑,想女人的时候只有五姑娘能帮忙,替你感到悲哀。
后一个念头沉默半晌说:为了徐尚秀
前一个念头放肆地笑了:呸!你敢说娶了徐尚秀就不碰其他女人吗?你敢吗?看看祝海山,一样的重活一回,人家敢作敢为游戏人间潇洒一生。再看看你,拿得起放不下,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你不累吗?有意思吗?你重生一次是来当道德标兵的?
站在樊青雨对面不远处,边学道表情不变,心似狂潮。
心似狂潮!
这过的叫什么日子!
到底哪里出错了?
回想起齐三书在饭桌上绘声绘色描述陈喜陈克兄弟在车里和两个女模特干的勾当,以及陈喜在蜀都的一些风流韵事。
想想陈喜,人家天天恣意潇洒享受人生。
再看看自己,活得像个劳模苦行僧。
最近连上网都少了,怕看见暴露挑逗的图片邪火高炽,血气方刚的年纪,跟毅力自律真没多大关系,可真要是到了求助于五姑娘的地步,心里那个憋屈啊
图啥啊?
日子是这么过的吗?
被边学道目不转睛地盯着,樊青雨脖颈子都红了。
她横着胳膊挡在胸前,低头说:“房门钥匙在玄关上,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