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云贵起身,在沙发旁踱了几步:“只要破他金身,想拿捏他易如反掌。”
许大亨问:“怎么破他金身?”
童云贵说:“我听说姓边的女人不少。”
许大亨不解地看着童云贵:“他是商人,还没结婚,这招对他不管用吧?再说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他对咱们生了戒心,没可能把他引到咱们的地盘拍他床上小电影。在国内还好说,只要摸清他的行踪,可以用一些特殊手段拍,可我听说他的几个女人都在国外,张部长胳膊再长,也伸不过去吧。”
童云贵想了一会儿,说:“那就从他那几个保镖下手,突袭扣下来,能搜出枪最好,没有就往他们身上塞两把枪,坐实他手下涉黑,到时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许大亨不置可否,转而问道:“破了他金身,然后怎么拿捏?”
童云贵说:“职务侵占罪、挪用资金罪、内幕交易罪、伪造国家机关证件居民身份证罪,随便捏一个就能把他送进去。”
许大亨缓缓摇头:“你这几招对付一般商人没问题,对付姓边的,我觉得够呛。他那三亿不是白捐的,相关部门不保他一下,以后谁还当冤大头?”
童云贵重新坐下,右手五指向上,用力一握:“先安排人盯着他,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睾丸。”
回想边学道一个一个背自家人名时的样子许大亨幽幽地说:“百闻不如一见,这个姓边的还真特么挺邪乎!”
出发去美国前,边学道把于今叫到了燕京。
因为时间太紧,两人在机场里的咖啡厅碰面。
花样咖啡厅。
边学道和于今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唐根水跟穆龙带人,三三俩俩地坐在附近,免得生人靠近。
于今是李裕之外边学道最信任的人之一,两人从大学一年级一起卖外挂开始,一直很有默契。
当然,相对于李裕,于今这人要复杂一点,也更有想法,但于今在某些方面的能力也是李裕不具备的。
就拿眼下燕京的事来说,于今是比李裕更合适的办事人选。
边学道有三件事要于今去办。
第一件事,樊青雨打胎。
打胎宜早不宜迟,只留夏夜一个人在燕京边学道不太放心,让于今跟着办更保险,顺便把亲子鉴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