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耐心似乎也耗尽了,她直截了当地说:“像你这种不知道在哪弄到号码的人我见得多了,可是像你这么横的还真少见,我劝你省省吧,有这个时间精力,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努力多赚点钱,别天天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那是对你自己人生的极大不负责任。”
“我”边学道刚想说话,对方把电话挂了。
边学道拿着手机,一脸的哭笑不得。
好久没被人这么“教育”过的他一时有点缓不过劲儿,过了半分多钟,再次拨沈馥的手机号,结果语音提示:“对方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靠!这是被拉进黑名单了?
一想,还真有可能。
沈馥跟边学道说过,因为怕丢手机什么的引出麻烦,她把手机里边学道的号删了,改用脑子储存他的号码。
也就是说,无论经纪人还是助理替沈馥接电话,显示边学道的号都是楸生号码。
拉黑一个没有预约,不肯说自己是谁,故意压着嗓子说话,语气还特别横的陌生号,需要更多理由吗?明显不需要!
这这
这叫什么事?!
不过想一想,沈馥从来都不是“召之即来”的女人,无论她的性格,还是她的职业身份地位,都不适合。
午餐会上喝了酒,这股火上来后,怎么压也压不下去,越烧越旺。
一柱擎天的男人,在地板上做了50多个俯卧撑,别的效果没见着,感觉地板有一块凹进去了一点。
翻身躺在地板上,大脑有点不受控制:“楼下有四个女人,三个老的排除,那个管家今年29岁”
“啪!”边学道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中午的酒里被人加了料?”
走进浴室,又冲了一遍凉,还是特么没效果。
围着浴巾走回卧室,边学道拿起手机,找到了樊青雨的号。
“三蒸三泡”全完成,樊青雨和詹红躺在休息室里,一边吃水果一边休息。
刚有点昏昏欲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詹红看了一眼,说:“姐,是你的电话。”
樊青雨不太情愿地起身,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人一下就清醒了,赶紧接通:“喂。”
电话里,边学道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他只说了三个字:“来我家。”